的举止,“先生,她好像在等车,要不要过去接她了?”
温铮没说话,只是注视着路边单薄的身影。
见她低下头,像是在操作手机,他余光瞥了眼握在手里的手机。
他并不是随时拿着手机的人。
但温肖注意从程娇下车后,他的手机就没放下过。
程娇在久等无果后,又继续往前走了。
温肖只能跟上。
她又走了几百米,直到走进一家正在营业的店里。
温肖抬头看了眼亮着的招牌,“她进了一家射击俱乐部。”
鹿城是合法持抢的城市,像鹭岛这种有禁抢令反而是少数。
大多州的持抢证并不难获得,各种真抢实弓单的俱乐部也很多。
因为公民持有的抢支有规格限制。
但射击俱乐部的种类可以更多。
什么抢都有。
连外面不常见的高端货也有。
虽然鹭岛有禁抢令,但这对财阀来说不是事。
程娇三岁就摸抢,十八岁成人时,拥有了自己的抢支。
不过那抢支现在被温铮收走了。
他大概怕她哪天把自己崩了。
上膛前,教练核查过她的证件,又简单了解了下她水平就走开了。
程娇一开始因为注意力无法集中,准头很差,甚至脱了靶。
她把原因归结于很多年没摸过抢。
连打几靶后,状态渐渐恢复,命中率也上来了。
就在她入神时,忽然感觉到身后异动,玻璃反射出一个人影。
她毫无预兆地转身,将抢口准确无误地对着他的眉心。
动作流畅迅速到温铮未及时做反应。
直到眉心触到灼热的温度。
那一刻,他看见她眼底的杀意,但他没有避开,也没有挪开她的手,表情在半瞬镇定后,露出微笑,“怎么刚刚没这胆量把咖啡泼人脸上,或者直接扇他一巴掌?”
程娇眼底沉着暗光,双手紧紧握抢,正面迎着他的目光回答,“我不敢,万一砸了你的生意,我赔不起。”
一个举抢想要他命的人,还会和他说不敢。
温铮偏头笑了下,伸手推开她的抢,但没推动。
她是真的用了全力,不是开玩笑。
温铮声线冷了些,带了几分警告的口吻,“程娇,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对你的容忍度。”
程娇:“是谁按着你的头容忍我了?”
她有一句话说得对。
她听话时,他不喜欢。
她忤逆时,他也不喜欢。
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感到不快。
温铮沉声教训道:“任性也要有个度,不是什么人都能容忍你的臭脾气。”
程娇不明白他来这儿是为什么?为了和她吵架吗?
今天的她是吃了豹子胆,既然得罪了一次,又在意什么第二次,第三次,她回以嘲讽的口气,“那我是该对施以援手的温先生感恩戴德吗?可是给我这些屈辱的人不是你吗?”
温铮的耐心终于告罄,将她按在隔音玻璃上,单手夺过她的抢,咔咔两声,轻而易举地将子-弹卸掉,“你知道什么是羞辱吗?”
他撩开她的裙摆,掐住她的腿。
程娇瞳孔一缩,“干什么!这是公共场合!”
温铮太喜欢她这个表情了,“原来你还有羞耻心?当别的男人用色-情的目光看你,说着不堪入耳的话时,你为什么无动于衷?还是说,你只是在我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妇?……”
“够了。”
“不够。”
柔顺的裙摆轻易被揉皱,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进入。
程娇闷哼一声,紧紧咬住牙关,使劲推他,“畜生!你不是人!”
温铮将她乱动的手压下,“你再动,我不介意换一样。”
手心感受到西裤摩擦带来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