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驸马爷家的事,平乐公主倒比驸马爷更气愤,眼看着平乐公主越说火气越大。
褚之涣忙安慰平乐公主道:“公主息怒!叶一秋已经被抓了,为了这种屑小鼠辈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褚之涣忙对身侧的丫鬟吩咐道:“快去厨房,我刚刚给公主熬的银耳雪梨羹应该好了,端出来,镇到冰窖里,待镇凉了给公主端上来,给公主好好败败火。”
有了驸马无微不至的关心,平乐公主的心情终于平复了些,捂着嘴嗔怪道:“相公,你又给我下厨做甜食!果儿看见了,又该说你偏心我、不喜欢她了!”
褚之涣笑吟吟道:“果儿将来长大了有相公疼她,不差我这个爹爹。”
夫妻两个是真爱,孩子是意外,甜得要命。
褚香菱笑吟吟道:“公主和驸马伉俪情深,早有耳闻,真是耳闻不如亲见,亲见更胜闻名,羡煞旁人。”
平乐公主笑颜如花,神秘的对香菱道:“你是不是也看了《相国寺记》?那书里面的故事咋样?”
香菱笃定点头道:“看,好看;甜,齁甜!!”
平乐公主更开心了,掩着嘴乐道:“夸张了……驸马没有千里奔袭给我过生辰,只是我生果儿的时候骑死了三匹马;驸马没有为了见我帮庙里的和尚挑水,而是砍柴了......”
平乐公主一脸傲娇,浑身都散发着幸福。
褚香菱只好配合的露出一脸的羡慕。
褚之涣不好意思道:“公主,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过去的事做甚?”
外面一阵风吹了进来,褚之涣本能的一转身,让自己站在了风口,挡住了大部分的风力,生怕公主吹了风、着了凉。
就连自认为宠妻的连凌卿玥也晚了一步,觉得有些对不住香菱,局促的看向香菱。
香菱的表情有些肃然,眉头轻皱,怔怔的看向褚之涣。
凌卿玥的心里突然有些酸酸的。
暗骂自己没有眼力见,输给了驸马爷,很明显,娘子生气了。
褚之涣对平乐公主道:“公主,贼子已经抓到了,后续就交给我和凌尚书。姨父、姨母已经不在了,兰竹一人孤苦伶仃的,你多关心关心她,给她找婆家的事先缓缓吧。”
平乐公主叹了口气道:“好事多磨,但愿兰竹像我一样,遇到像你一样情比金坚的良人。”
平乐公主离开了。
褚之涣对凌卿玥道:“凌尚书,此事表妹尚不知情,若是知道了,依她的烈性脾气,估计得寻死,您就当此事没发生过,没见到那画好不好?”
凌卿玥点头道:“大人放心,那副画,只夫人和公主见过,其他的都关在牢里了。”
褚之涣感激的点了点头。
两个人又聊了些朝堂的事,香菱坐着肚子难受,忍不住又站了起来。
本能的又走回到那副画面前,专心致志的盯着那颗墨点。
回过头,发现两个人正附耳说着什么,香菱快而准的摸了下墨点,愕然发现,墨点是画装裱完后点上去的。
“凌夫人喜欢这幅画吗?”褚之涣突然问道。
香菱回头,见褚之涣和凌卿玥已经站了起来,看着她。
香菱改戳墨点为指着画,一脸艳羡道:“驸马爷,相公告诉我,这幅画是驸马爷专门给公主画的,画的真好,可以驸马爷不给别碰画……”
说完,香菱没好眼色瞟了一眼凌卿玥,凌卿玥忙讨饶道:“娘子,这个我可学不来,画仕女图的,整个大齐国,找不出一个能与驸马爷媲美的。”
香菱一脸遗憾的对凌卿玥道:“相公,可以走了吗?”
凌卿玥点了点头,二人向褚之涣告了辞,出了驸马府。
上了马车,香菱一句话也不说,眉毛一直拧着,显然心情不是很好。
凌卿玥也猜测不出什么原因。
从谭婉怡那里回来时,香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