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还没这么坏,怎么去了一趟驸马府就变得令人琢磨不定了呢?
快到家了,凌卿玥终于忍不住问道:“香菱,为何从驸马府出来以后就怏怏不乐了呢?”
香菱沉吟道:“我不是不高兴,只是有些事想不通。那副画,公主脚踝的痣是后点上去的;梅兰竹脚踝上的痣是画上去的,怪就怪位置一样,像落在墙上的一滩蚊子血,看的人很不舒服。”
凌卿玥沉吟道:“公主的脚踝墨点,也可能是碰巧滴了墨呢?是不是你多心了?”
香菱摇了摇头道:“不仅仅是这一点,我在驸马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这种味道,我曾在梅兰竹身上闻到过。”
一样是巧合,两样,还是巧合吗?
凌卿玥也陷入了沉思。
回到家,孙良田等在了外面,急切走上来报道:“大哥,叶一秋死了。”
“叶一秋死了?怎么死的?”从香菱听到的话分析,叶一秋可能也威胁了大理寺卿,难道大理寺卿为了报仇,弄死了叶一秋?
孙良田摇了摇头道:“仵作给叶一秋验过尸了,是服毒自尽,毒,藏在了叶的纶巾里,没搜出来。”
“他不是还有十几个手下吗?审没审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
孙良田哭丧着脸道:“用了十来种刑具了,都没招,看样子,是真不知道内情。”
凌卿玥沉吟半天道:“本来我还只是怀疑,现在可以肯定了,叶一秋的背后,藏着个另一个大人物!”
可是,线索就这样断了,可能,背后的人也知道,自己干的是遭人恨的事,只能学习壁虎,断尾求生。
本以为这样就告一段落了,没想到,第二天就发生了两件大事。
平乐公主到狱中泄愤,把叶一秋的手下……负责画画的赵章吊起来打,赵章被打的奄奄一息,就是说不出来背后指使的人是谁。
问他梅兰竹的裸画什么时候画的、怎么画的,也是一问三不知,只知道叶一秋拿回来的,放在那里好长时间了。
平乐公主以为赵章嘴硬不说,加了两道刑具,结果,人死了。
另一件事是,大理寺卿待字闺中的小女儿的裸画,被贴的满大街都是。
尤其是四个出入城城门口,贴着与本人高矮胖瘦相同的一比一还原的画作。
全城登时沸腾了,像烧开了的火锅一样。
大理寺的捕快满大街撕画像的时候,大理寺卿的女儿一根绳子,在卧房里上吊结束了生命,卒年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