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在说宗瀚把商夏拉进屋里的事情。
宗瀚舔了舔嘴唇,只觉得有些口干。
“商夏,我想喝点水。”
商夏提起水壶,就往宗瀚头上淋,把壶里的水全倒干了。
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知道宗瀚阴沉不定,不择手段,却也没想到,天幽国的晋王殿下,竟然是个无恶不作之徒。
一个国家有如此滥用私权的王爷当道,焉能不败落?
不但不败,恐怕很快还要灭亡。
宗瀚知道商夏的脾气,也就不继续要水喝了。
他伸长了舌头,舔了舔脸上的水,勉强润润嘴唇。
他该说的都说了。
商夏大可以拿出去宣扬,看看有没有人会信,又有没有人敢信?
“商夏,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你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吗?”宗瀚问道。
商夏轻轻抬起眸光,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当然,只要你在自己的罪状上画押,我就信你。”
画押?
宗瀚眉头一皱,画什么押?
偏厅隔壁,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一道隔在两屋中间的帘子被拉开。
宗云蒙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手里握着十几张宣纸,还在用嘴吹着最后一张宣纸上面的墨,这些宣纸上,他仔仔细细地记录了宗瀚交代的全部罪行。
看到宗云蒙身影,宗瀚脸色直接就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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