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娇娇愕然地瞪大双眸。
她都病得奄奄一息了,他还有性一趣?折腾人也不是这么折腾的吧?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与他有什么深仇旧恨呢。
她忙抓住男人的手,怒道:“玄湛,我都这样了,你还是不是人?”
杀人也不过头点地啊。
玄湛瞥她一眼,见她苍白的脸颊都涨得通红,一脸的羞愤欲死。
他忽地意识到她在想什么,不由冷哼了声,“聂娇娇,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要给你上药。”
上药?
上什么药?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她除了发烧,还有某处伤到了,所以必须的上药缓解……
好社死。
好羞耻。
这一瞬间,聂娇娇只想找块空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余生就这样吧。
“我,我自己来。”她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然而玄湛却凉飕飕地道:“你现在连自己坐起身都没有力气,折腾什么,还有,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见过?”
有必要矜持?
聂娇娇:“……”
她到底是因为谁才变成这样?还在这说风凉话!
反正都要离婚了,聂娇娇也不想忍气吞声了,倔脾气上来,她的手就是死死攥着自己的裤头,咬牙:“不要你管,我说我自己来!”
又是这幅抗拒的模样,轻而易举地极激起玄湛的火气。
他的手攥紧,然下一秒,他深吸了口气,硬生生压下,他只是不再说话,手扣住女人的手腕,直接拉开。
聂娇娇没生病时就敌不过男人的力气,更何况病殃殃的她,玄湛很快脱下她的睡裤,露出了细长白嫩的双腿,上面还参与着不少暧昧的青紫色。
足以可见昨天的战况有多激烈。
聂娇娇羞耻得要死,只能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见她终于不乱动了,玄湛拿过药膏,开始上药。
“嘶——”
聂娇娇疼得浑身瑟缩了下,一时没忍住,痛呼了一声。
玄湛的动作猛地一顿,扭头看了她一眼,她似是觉得自己这样很没面子,又紧紧地闭上双唇,一副疼死了都不吭声的架势了。
就像每一次他们做的时候,无论他怎么做,她就是咬紧牙关,无声地与他对抗。
她却不知道,她越是这样,越会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和暴戾之心。
玄湛收回视线,手下的动作不自觉地放轻了很多。
等上完药,聂娇娇的额头又浮起了一层薄汗,她抬手抹了一把,大大地出了口气。
玄湛将药膏拧上盖子,放回去,再去浴室洗了手。
聂娇娇本以为他就要走人了,不料他出来后,又返回床边,甚至还坐了下来。
她那口气又悬了起来。
他还要做什么?
她这次小病,不至于和之前那样要陪护,而且……她也一点都不想要他的陪护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忽然间又兽一性大发……
她决定先下手为强,启唇,“玄湛,我累了,我想要好好休息,你,你走吧。”
言下之意便是,他在这儿,她没办法安心闭上眼睛睡觉。
逐客令这么明显,玄湛哪能听不出来,他眉心一皱,不满之意又冲了上来。
她就这么不想见到他?
不过目光触及她虚弱的脸庞,他攥着的手缓缓松开,他蓦地背过身去。
“?”
聂娇娇对他此举很是不解,啥意思啊?
她等了半天,不见他有其他动作,也不说话,她无语地撇了撇嘴。
算了。
说到底,这里是他的公寓,他的房间,这张床也都是他的,连她……目前也还是他的老婆。
他不想走,她没法撵他。
这就是人在屋檐下,怎么都低人一等。
真让人不爽!
等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