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信夹带私情。
于是驸马虽然尽量表现得悠闲随意,但时不时瞟屋子的眼神,以及恨不得把耳朵摘下来贴门上的迫切,让院里所有侍卫不得不相信驸马又在吃醋。
难怪前几日公主和他吵架,这···把人盯得跟什么似的,谁受得了啊。
屋子里原本交谈声很小,但不知江千宁说了什么,紧接着楚纤歌音调一高,“当真?!”
“公主还不信鄙人吗?鄙人说话一向谨慎,岂敢糊弄您。”
“好。”楚纤歌难掩欣喜,顺便关心他一句,“雪岭的生意可还顺利?此次回去,本公主调一队人马护送你,那边正值融合之际,易发生暴动混乱。”
江千宁求之不得,“长公主如此关心鄙人,鄙人感激涕零。”
“应该的,江老板每年上供国库的银子不在少数,你的安危本公主一定得放在心上。”
“公主抬爱,鄙人惶恐。”
两人又是并排走出来,言笑晏晏还不够,江千宁熟练地躬身搀着楚纤歌,不是小臂,是手腕!
方荨蹭的站起来,目光如刀盯着江千宁的手,咬牙切齿,“江老板真是有做大太监的潜质。公主这么喜欢你,不如趁早净了身来府上伺候吧。”
两人同时一怔,江千宁心思灵敏,自然知道自己的举动让驸马看着不顺眼,因而识趣地离公主远了一丢丢。
“驸马爷说笑,鄙人年纪大了,那一刀下去小命都没了。”
楚纤歌瞧他恨不得吞吃了江千宁,不禁失笑,只好拍拍江千宁肩膀打圆场,“驸马开玩笑的,不必紧张。”
江千宁不敢躲,果然下一秒方荨飞扑上来,生气又嫉妒地看着楚纤歌,“你还碰他?”
与此同时,江千宁赶紧躬身从楚纤歌友好的手掌下挪开,楚纤歌心情不错,手掌自然地换了个方向摸了把方荨的脸,像哄孩子那么轻柔,“他找到解噬心蛊的法子了。”
方荨呼吸一窒,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楚纤歌因为这件事眉眼都好似飞了起来。
江千宁不敢多看公主,只说,“费了点力气找见本古书,是道上一位摸金校尉早年收藏的孤品,至于管不管用,好不好用,鄙人可不敢打包票。”
阿四比方荨快一步回神,跟他主子一样扑过来抓着江千宁的手,“此话当真?东西在哪,给我瞧瞧。”
“小兄弟莫急。等到了鄙人手上自会呈给公主殿下。”江千宁扒开阿四手指,笑容礼貌至极。
然后转身对楚纤歌行过礼,“鄙人告退。”
楚纤歌耐心等着方荨接受现实,手指心疼地在他脸颊上轻轻摸索。方荨在她柔软如水的目光里一点点找回神智,哽咽道,“原来···公主知道了。”
说不出难过还是轻松,总之他看起来并没有楚纤歌期待的那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