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膺颓丧地垂下双臂：“我虽升阶到筑基八段了，可惜，在一群金丹期面前，不过是能侥幸逃命。”
“我也是在确认摆脱那些人之后，才敢给你发消息的。”
叶如蜜沉着脸，望向方暮渊：“方师兄，能否帮个忙？”
“既然知道了此事，必然是得出手相助的。”方暮渊正义凛然地道。
“哼。”程膺了解方暮渊的性子，无事不登三宝殿，绝不是那种热心肠的侠义之士。
他瞪着方暮渊：“姓方的，那些人都说是你打开了石林秘境，他们才能进来，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方暮渊把玩着手中的玉骨扇：“要说目的也有，便是带叶如蜜出去，在修仙界三宗五派的地界上，开满餐饮店。”
“什么意思？”程膺的脑回路完全理解不了这个回答。
方暮渊打开玉骨扇：“我的意思便是，你们徐徐派的人，我护着，听懂了吗？”
程膺难以置信地拧眉，用受伤的手一把将叶如蜜拉到了身后，小小声地问：“他有没有占你便宜，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天长地久的鬼话？”
“二师兄，我现在跟方师兄是合作关系。”
“你叫他师兄做什么，来，师兄教你，叫他方暮渊，他又不是咱们徐徐派的，不许叫他师兄。”
叶如蜜开始摆烂，不做声了。
“叫方暮渊，挺好。”方暮渊从善如流，甚至在心里给程膺点了个赞，叫师兄还是挺见外的，叫名字就亲切多了。
现在叫全名，以后可以省去姓氏。
思及此，方暮渊神色松弛许多。
程膺越是瞧着他这副悠然处之的模样，越是觉得不妥。
但很快，他吐出了一口黑血。
叶如蜜连忙搀扶起程膺：“二师兄还中毒了？”
方暮渊掏出高阶解毒丹喂到程膺口中：“祭炼中断后的反噬会使心血回流，毒素会更快地进入心脉。”
程膺咽下解毒丹：“多谢！”
“先回坐忘池。”方暮渊吩咐道。
乌鳞满心期待回坐忘池，此时一听，尾巴一晃便带着几人回到了原处。
白森见到昏迷不醒的程膺后，在他身上嗅了嗅：“他身上什么味道，好香啊！虎虎饿饿，师兄是不是出去吃独食了。”
叶如蜜狠狠地敲了白森脑瓜子一下：“你老实点，守好这里，不要让其他灵兽靠近，等会儿给你吃好吃的。”
“呜呜，那主人一定要给我好吃的。”
方暮渊将程膺放在石台之上，从袖中甩出了一柄精巧的匕首，挑开了程膺胸口的衣裳，一刀没入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