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手臂,笑眼弯弯,“夫君,先进屋上药要紧。”
林赋禅点着头跟着穆九倾的步伐进了屋中。
在上药的过程中,穆九倾故意加重力道,林赋禅疼得难耐,倒吸好几口冷气。
“夫君别动,若是伤口处理不好可是会给身体带来一系列后果。”
穆九倾看林赋禅疼得眉头皱紧,刻意出声提醒。
“轻…轻点。”
林赋禅看着伤药直接洒在他手臂的位置,面容逐渐扭曲。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穆九倾才停止上药的动作,将东西收拾之际也在深思着这次的刺杀。
“夫君,你好生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虽说她与林赋禅是名义上的夫妻,可若非需要,她实在不愿和林赋禅待在同一个地方。
她所在的房间和魏宸淞相隔不远,见里头烛火熄灭,他应该已经睡了。
躺在床榻的穆九倾本还想继续想着今日发生的事,可困意还是止不住袭来。
等她再次睁眼时,却发现四周已换了个环境。
她猛得起身,警惕的看向四周,烛火下,一个身影若隐若现。
魏宸淞?
看到站在那的人不是林赋禅而是魏宸淞时,穆九倾反而安定许多。
“你很怕我?”
魏宸淞定定的看着穆九倾,饶有余味的问道。
被这么盯着的穆九倾感到极不自在,开口回道,“九千岁何人不惧。”
“好一个何人不惧。”
魏宸淞迈着沉稳的步子朝着她走去。
他挑起穆九倾的下巴,两人视线碰撞在一起,谁也未占据上风。
“既是怕我,白日又为何护我?”
魏宸淞目光极为复杂,似想从穆九倾倔强的面容中探寻什么。
“自然是因为您是九千岁。”
穆九倾神情平静,“救您是出于朝堂考虑,更是我作为臣子的本分。”
“难为你有这份心。”
魏宸淞深邃的眸中透着猜疑,目光在她身上短暂停留了一会。
白日里穆九倾一个女子孤身挡在自己面前,倒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说说想要些什么赏赐?”
魏宸淞思索了一会,对穆九倾开口道。
穆九倾目光坚定,刺杀一事她对林赋禅只是怀疑并无确切的证据,若是能借助外在的力量例如眼前这位九千岁。
“我想知道那些失踪杀手的下落!”
话音刚落,穆九倾眼前一花再看时屋内已多了几具尸体。
她心下一惊!
是袭击他们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