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我听到你叫我的名字。”
见赫连钦不停追问,秦珂只得抬头看了他一眼,道:“我确实梦到了你,却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有些心悸罢了。”
赫连钦微微一笑,牵着她的手道:“阿珂且安心吧,我娘经常同我说,梦都是反的,若是梦到不好的事,就说明定有好事发生,你方才到底梦到我怎么了?”
问来问去,不过是想知道他在秦珂梦中究竟如何了而已。
秦珂心中原有些浮躁难安,听到他这一番话,忍不住笑起来:“将军可不是小孩子了,也信这种话?”
赫连钦却不依不饶:“你倒是说说,你方才梦到我如何了?”
秦珂却不上他的当,闭上嘴巴不再言语,只嘴角微微扬起来,眉头也不再皱着。
赫连钦追问半晌无果,索性也不再纠结,秦珂的心情好了,他的心情便不能差。
两人回到席位上,不一会儿便见高公公抱着拂尘走过来,笑眯眯地替宣景帝传话,问秦珂的身子可好些了。
赫连钦便道:“劳烦公公跑这一趟,方才内子确有不适,不过去后面厢房休息片刻,现下已经不碍事了。”
高公公一张脸笑得像朵菊花似的,眯着眼睛道:“无事便好无事便好啊,奴才也不过是替皇上来传个话,他老人家坐在合德楼上,可担心着呢。”
赫连钦一拱手:“让皇上费心了,劳烦公公给带个话,就说内子已无大碍,让皇上和皇后娘娘安心。”
“好,老奴一定把话带到。”
待高公公笑着转身离去,赫连钦和秦珂这才转身落座。
秦珂陪赫连钦吃了些东西,待腹中不再感觉饿了,便抬头朝在座的官员们看了一眼,发现齐王和安伯侯都不在席上,连卫铮也不见了。
赫连钦立时发现了她眼神所瞧方向,微微有些不悦:“阿珂在看什么?莫不是在找卫铮?”
他心中醋海翻波,亦不想再做大度模样装作没发现。
秦珂转头看他一眼:“不知安伯侯和齐王怎么样了?方才瞧着也没见受伤,怎么人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