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大汗放心，奴才会扫干净的。”
老太监为努尔哈赤打开房门，顺势朝旁边院子招手，两批人被他召来。
一批进了努尔哈赤现在待的屋子，一批去打扫之前屋子里的血腥。
“对了，把代善叫过来！”
“回大汗，大贝勒今天中午带三万人出城去了，还没回来。”
“哦？他终于听话了！”努尔哈赤这才注意到窗外阴云密布，这大概想到了代善出兵的原因。
“哼，知道明军优势在火器！趁下雨出征，不愧是我的种！”
“如今城里是谁主事？”
“是阿敏贝勒。”
“唤他过来！”
“奴才遵旨。”
努尔哈赤享受着婢女的捶肩，双眼有些舒服地眯起，手也来回抚弄。
过去小半柱香的功夫，阿敏从外走了进来：“臣侄阿敏见过大汗！”
“咳。”
努尔哈赤轻咳一声，收回在柔软处的手，眼神示意婢女下去。三四名婢女衣带宽松，躬身退出了屋子。
“代善出去多久了？”
“约摸快两个时辰了！”
“他出去干什么？”
“一是打祁秉忠部，一是取回贝子杜度头颅，一是救回莽古尔泰。”
“嗯，还算他有点良心。”努尔哈赤点头后又问道：“如今战况如何？”
“硕饦领军去了更难，在城墙上看不见。
大贝勒正领军在那片京观塔北边与明军厮杀，明军众多，但我军占了上风！”
“哼，明狗还是这么不堪一击！”
“是的！”
“你们之前说的那群重甲兵出现了么？”
“不曾！”
“咱们的重甲兵代善带出去了么？”
“都还在城内，城中还有五千步卒，四千五百轻骑，五百重甲。”
自从见识了明军重甲兵的威力，这三个月努尔哈赤下了大功夫，才搞来五百套。
“只可惜那群山西人，以前什么都能搞来，甲胄却搞不来。”
“是也，不过这三个月，他们还是通过蒙古与朝鲜那边卖咱们不少火器。”
“唯利是图的东西罢了。”
努尔哈赤说完，突然站起身，厉声道：“你即刻带五千骑卒全部出城，对面的狗皇帝肯定把重甲兵留在最后给代善沉痛一击！”
“遵旨，只是城中防务？”阿敏疑问。
“城里有那么多辽人，再喊一些上城墙防守便是，守城无需死我满人子弟！”
“之前愿意主动守城了辽人都快死完了，明人火炮太猛了。”
“那就抓人上城墙！这还用我教你不成？”
“不用维持形象了么？”
“维持个屁，事后把念咱们好的留下，念咱们坏的杀了就是。
给他们些吃的，这些辽人还不是乐呵呵地跟在咱们屁股后面。”
“臣侄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