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吃着桌子上的一碗羹汤,觉得味道还真是不错,比他过去一个月吃的东西好太多了。
一大碗海鲜羹汤被他喝了个一干二净,舒服地摸了摸肚子,好久没这么舒服的油水了。
“奴婢告退。”
宦官收拾了下碗筷,端起了桌子上的木盘,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室内顿时一片昏暗。
“留个光啊。”
朱由崧眼前一暗,连忙让对方点亮,可对方径直的走了出去,只留下吱呀的关门声。
屋里更黑了。
宦官一路端着木盘到了外边,弯腰递给在外边等候的一中年妇人。
“陛下可还爱喝?”
客氏看了眼被喝干净的羹汤,笑意盈盈地询问出来的宦官,并示意自己身边的宫女接过。
“善。”
“陛下最近怎么这么少话,没别的了。”
“夫人还请回吧,天不早了,陛下也要休息了。”
……
屋内朱由崧坐了好一会儿,只觉得百无聊赖,摸着黑爬上了床。
“吱呀~”
朱由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但躺久了还是有些睡意朦胧,忽然恍恍惚惚听见了门响的声音。
“谁?”
无人应答,朱由崧只当自己是听岔了,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片刻后传来稀稀疏疏脱衣的声音,朱由崧只觉背上一凉,一只有些凉的小手从背后伸向了他的腰间。
手在微微发抖,现在手的主人也有些紧张。
朱由崧抓住这只手,刚要出声呵斥是谁,只觉得背后一热,一具温热的躯体划入了他身上盖着的薄被中。
“这是白天说的乐子?”
……
“可惜小了些,跟小兰的比起来差太多了。”
事后的朱由崧瘫在床上,嘴上不满的哼着,这女子太过平平无奇。
还一言不发。
不过摸过脸孔,应该是个美人。
朱由崧想着便沉沉睡去,次日一觉醒来身边哪里还有美人,恍若黄粱一梦。
可接下来一连数日都有女子在黑夜里前来,朱由崧也确定了这不是梦。
“陛下真的良心发现了?对我这么好?这可都是雏。”
每天来的女子都不一样更是让朱由崧吃惊,虽然看不见他也能感觉到是年轻的妙龄少女。
“可惜了,全是哑巴。”
这还是他在某一天用手指伸入一名少女嘴中发现的,对方舌头竟只有半截。
朱由崧吃完今天的家宴,躺在床上开始期待今晚的美人儿。
“爷,睡了么?”
一具会说话的躯体钻入了被子中,感受到那比小兰还汹涌的波涛,朱由崧只觉得浑身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