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心甚悦,你们两个真是难得。”
七月二十五日寅时六刻,
朱由校兄弟二人早早的来到乾清宫门外,让人通禀前来请安。
“父皇,您日理万机,要多注意吃食顺畅。”
“今日来的又早了些,殊为不易。”
七月二十六日寅时五刻,
乾清宫内,
“父皇每日起这么早,我们两个也不好再赖床。”
正在穿衣的朱常洛,无可奈何的说了句:“日后请安不用来这么早的,请安也不用通禀直接进来便是。”
七月二十七日寅时四刻,
乾清宫外,
“二位爷,陛下刚醒,两位要不还是等等吧。”
“父皇昨日对我说,日后请安可不用通禀的。”
乾清宫内,
朱常洛头发乱糟糟,狠狠瞪了一眼朱由校,朱由校低着头假装看不见。
“父皇,儿臣生怕您起太早,晚上睡不好,一定要多休息啊。”
“出去吧,哼!”
乾清宫外,
朱由校对不断打着哈欠的朱由检讲:“看见没,父皇嫌咱们来的晚了。明天早点来,到乾清宫门口见面。”
“还要早啊?”朱由检一脸不愿意,他这几天就没睡好过。
“你难道想让父皇继续看不上你?”
“不,我明天一定起得来。”朱由检在自己小脸上狠狠掐了一把。
七月二十八日寅时三刻,
天微微亮,但能见度并不高,朱由检独自一人现在乾清宫门外。
王安苦着脸看向朱由检,想了想还是柔声开口:“小爷还是回去吧,陛下刚起还未洗漱呢。”
朱由检等了一会儿不见朱由校的身影,索性转身直奔朱由校住的居所了。
乾清宫内
朱常洛顶着黑眼圈看向王安:“查到了吗?这俩小子如此反常早起关心我,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撺掇。”
“回陛下,并未发现有人在幕后撺掇。”
寂静的乾清宫内传来一声长叹。
……
“哥,你今天怎么没一起去,父皇直接没见我。”
“五弟啊,我早上跑肚数次实在爬不起来了,让进贤去找你,结果你已经走了。”
朱由校边说边看向李进贤,李进贤连忙点头附和称是,他还真被朱由校吩咐去了。
只是跑肚是真是假只有朱由校知道了。
“好吧。”朱由检有些关切的看向朱由校。
“五弟啊,咱们明日还得再去的早一点,父皇今天一定是嫌咱们晚了。”朱由校郑重其事的拍了拍朱由检的肩膀。
“哥,那咱们几时出发啊?”
“那就过了丑时一到寅时(凌晨三点)就出发。”
当晚忙碌到子时的新帝,气喘吁吁的躺下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