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和子江都有些淡淡的惆怅与向往。
孔雀飞去,玉龙雪山,蝴蝶泉边,我都先后去过,只有泸沽湖畔一直留着。
泸沽湖是云巅省海拔最高的湖泊,是我国第三大深水湖泊。泸沽湖畔居住着众多民族,其中摩梭人有自己的母语摩梭语,属于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彝语支。
摩梭人是我国唯一仍存在的母系氏族社会,实行“男不娶,女不嫁”的“走婚”制度。走婚的男女双方分别叫“阿注”、“阿夏”,故称“阿夏婚”。
泸沽湖摩梭人仍保留母权制家庭形式,被称为“神秘的女儿国”。
狭隘的地方主义,让我一直纠结:到底是作为天府人,从燕园县驱车前往呢?还是作为第四故乡云巅人,经宁朗县骑马抵达?
这时,隔壁包间有人点歌,很快,流浪歌手就献唱了:
我已是满怀疲惫,眼里是酸楚的泪。
那故乡的风和故乡的云,为我抹去创痕。
我曾经豪情万丈,归来却空空的行囊。
那故乡的风和故乡的云,为我抚平创伤。
“杨总,以后请常回来看看。”杨妍语气温存,难得露出了依依惜别的小女儿态。
“唉,离开真是很难的选择。可这里有点伤心了,老范,我对他是那么好啊!”子江端着酒杯更加低迷,还用手快速抹了下眼睛。
“行了老同学,别难过了,不是还有这么多兄弟姐妹吗?你失去的是朽木,收获的是森林!我们常常觉得不快乐,是因为追求的不是“幸福”,而是“比别人幸福。”我也很留恋。
虽然在东海没有靠他,我自己都有了独树成林的意思。但在内心深处,在精神层面上,他还是我在东海最坚固的依托和支撑:如果我落难了,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施以援手。
“嗯,这个世界也许很糟,有谎言有欺骗,有暴力有背叛,但我有你,还不算太糟!”杨同学很感激。
“我也很幸运,闯东海,一路上有你!”我心念旧恩。
“为值得的人赴汤蹈火,对无关的人别在乎太多。如此,你的善良才显得矜贵。杨总,别太伤心!若不嫌弃,我想认你为哥,行吗?我没有兄弟姐妹的。”杨妍抬起头,敬重地说。
脸上美丽而多情,是我未曾见过的。
“啊!太好了,谢谢你,杨妍。我回去禀告家父,什么时候你一定要来弥阳,举行正式仪式。”子江激动地握住她的手,振奋了一些。
“好的。”杨妍欣然允诺。
“哈哈,这下好了,我也有妹妹了!这么漂亮的妹妹。以后我叫你妍妹,好吗?”
“好呀,那我叫你什么呢?子哥还是江哥?”
杨妍特开心,人有时候很脆弱,有了哥哥,哪怕是认的,也觉得余生似乎有了依靠。
“哦,我在家排行老三,叫三哥吧!”三哥和妍妹一饮而尽。
那边厢,清清老婆与牛娜也难解难分。
“娜姐,有空一定要回来呀!舍不得你走。”清清老婆泪花隐现。
“好呀!你也来春城找我玩吧。”牛娜感动了!
有这么个没有心机,处处维护她,又不怕吃亏的妹妹,妇复何求?
按下不表,镜头回到小管和王楚涵。
“唉!就要走了。王,楚涵,我能最后问个问题吗?”小管脸红彤彤的,清秀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水和浪花。
“嗯。”王楚涵可能是想着人家都走了,恼人的秋风没了,触动了心里一根柔情的弦。
“读你千遍也不厌倦,读你的感觉像春天,喜悦的经典美丽的句点。楚涵,我就是想问问,我还有希望吗?”小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