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色喊她主人,语调危险,没有半分恭敬,反而透着诱哄。
烈九卿只迟钝了片刻,欢色的手就按在了她的腿上。
他攻击性十足,不再乖顺,做了一直想对她做的事。
碰触所有他思念而贪婪的地方。
烈九卿在他手中颤抖,眼眶发红,泪眼婆娑,难耐的低吟,“你别这样……”
她被诱惑,快没有神智。
欢色如果还要撩拨她,她一定会疯掉,只想要沉醉。
“温容,你得治伤……唔……”
烈九卿眼睛迷离地喊着温容,欢色目光一深,恶劣地咬住她的脖子。
“奴是欢色,不是温容。”
欢色和温容,是两个完全的、彻底的、毫无任何关系的人!
这是他第一次提起欢色这个名字。
烈九卿似乎在哪里听过,可现在她不能思考又不得不思考,“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你得治伤。”
“呵……”
欢色沉如烈酒的磁性嗓音,比他身上的香气还能催情,“主人,您看得出来吧,最好的治伤方式就是……要您。”
他毫不留缝隙的靠近,唇就在她嘴角,“主人,您很好看。”
他细细碎碎的吻,将她玩弄于股掌,听见她难过的哽咽,他眼底的兽性愈发放浪。
他瞳孔中全是她自主地哭泣的模样,却始终未曾真正突破防线。
他全身因为忍耐,经脉癫狂,他赤红的眼,贪婪侵略理智。
她太香甜了,他不是对手。
欢色单手扣住她的腰,与她紧密相连,“主人,为什么不回答奴?恩?”
他罪恶的诱哄还在继续,他在找一个爆发的理由,解除理智的安全栓,彻底将她拥有。
合二为一,才是他最终的渴望。
“主人,回答奴。”
他每声主人,都让烈九卿身上更红一分。
她咬咬下唇,将渴求压抑,“你、你先让我给你治伤,我就回答你。”
她很难受,知道自己随时都可能被他掌控,无法抵抗,试图提出条件,拖延时间。
欢色却不像之前那么好说话,半分不想让,“回答。”
他眉眼微抬,舔着薄唇,瞳孔拢着一曾迷离,比最毒的曼陀罗还要危险。
他问:“您想要奴,是吗?”
“是。”
烈九卿用力咬着唇,力气很大,咬出了血,“你先……唔……”
烈九卿撑着最后一点骨气,要和欢色谈条件,他却盯着她出血的唇,突然咬了上来。
真咬。
他很用力,咬破,吸血,贪婪至极。
烈九卿很痛,却动弹不得。
这一点点血,像是打开了欢色罪恶的大门,他牙齿锋利,咬开烈九卿脖子上的血管,用力吸取。
他很用力,疼痛袭来,还有无法抑制的眩晕,烈九卿只能小声低吟,无助的迎合。
空气中,血腥味弥漫。
欢色的,烈九卿的,两人的血交织在一起,幻化出奇异诡异的香甜味道。
两人身上都出现了薄薄一曾汗,欲念和痛楚一同,许久未曾消失。
外头淅淅沥沥下起小雨,凉风灌进来。
发疯的欢色猛的清醒,他看着身下几欲昏死的烈九卿,面色骤然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