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陈屿川睡得很踏实。
前几晚因不让宁笙发现他在,得大清早就离开,所以他都拉着她做到清晨,没有眯过一次。
而今晚,他只要了她两次,便搂着她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并没有起身离开,而是撑着脑袋望着怀中满脸红润的宁笙。
不知为何,就只是看着她,心脏那处,莫名的充实。
陈屿川暗暗的骂自己没出息,然后捏醒了她。
宁笙困得不行,因为这几日她都没怎么睡好,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继续睡。
“宁笙。”他推了推她:“起来。”
陈屿川发现了一件趣事。
那就是和“昏死”过去的宁笙做,没有和“清醒”着的宁笙做要舒服。
他比较喜欢她攀着他脖子,哭着说不要。
虽然是觉得自己挺变态的,但抵不住他开心。
“不起来?很好。”他欺压而上。
一小时后。
宁笙哑着声音问:“你可以走了吗?”
“这么急着赶我走,好和你的老相好会面?”他偏不。
宁笙疑惑:“什么老相好?”
“陈沧靳。”他咬牙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之前你和我在一块的时候,背着我和他有一腿。”
宁笙挑了挑眉,问:“谁告诉你的?”
“需要人告诉我吗?我自己亲眼所见,你别再狡辩。”
宁笙忽然笑了,想着这几日跟踪自己的人应该是陈屿川,她问:“你既然知道我和陈沧靳“在一块”,还找我?”
她说这话故意气他的。
果然,见他脸瞬间一拉:“你真和他在一起?”
这几日他虽然像个偷窥狂一样天天跟着她,但他可以看出来,她和陈沧靳有保持距离,甚至每晚陈沧靳都不会在宁家留宿。只是去医院给陈沧靳治腿的时候,俩人才会见面。
宁笙不说话,推开他,下了床。
陈屿川赤着脚踩在地上,语气深寒:“宁笙,你还没回答我。你真和他有什么?”
“没有。”宁笙见他当真,不再逗他,“我若要是真和他在一块,那昨晚躺在这床上的男人不是你,而是他。”
陈屿川听了后,脸色更加差了:“如果你俩真在一块了,你真愿意和他睡?”
“这个我还真没想过,如果……”
“没有如果!你不准想!”他立马打断她的话,将她手中挤好牙膏的自动牙刷抢过来塞嘴里,道:“以后你是我的床奴,得洁身自好,别和男人再勾勾搭搭。”
宁笙却拒绝了他。
“你没资格拒绝。”他霸道得不行:“如果你不想负责的话,那我就抓楼下的容奇和宁建宏。”
“那你抓他俩吧,本来你脑袋里的芯片是他俩干的。”
陈屿川怒瞪了眼她,说:“你也折磨了我,别想着逃。”
宁笙不解的问:“之前不是说对我没感觉,看一眼都觉得脏眼睛吗?为什么现在要我和你在一起?”
“爱由性生。之前没上你,我没体会到乐趣。尝过你的滋味后,我发现看到你脏眼睛,比起欲没得到满足,不值得一提。”
宁笙呵呵冷笑了一声:“那我还要感谢老天爷赐予了我这一具让你感兴趣的身体了是吗?”
“可以这么说。”
宁笙踹了他一脚,咬牙说:“世界上女人的身体结构都一样。”
“不一样。”他随意的把牙刷扔进杯子里,然后漱了漱口:“就像男人的size。有的男人能让女人爱得死去活来,有的男人却让女人苦恼不已。而我是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