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笙以为陈沧靳这次派人找阿索弥,会像之前一样那么顺利,可没想到过去了一两个礼拜,都没有找到阿索弥的踪迹。
宁笙疑惑的问:“你觉得他会去哪里?”
“不知道。”陈沧靳双腿已经能站起来了,但还不能走,不过再医治半个月,就差不多能行走了:“我让人找遍了整个东南亚和欧洲都没找到他。”
“他或许会在亚洲呢?”宁笙大胆的猜测一下。
“你觉得他还在A市?”
宁笙微微点头。
“行,那我让人在A市查查。”说着,陈沧靳掏出手机,打了电话给霜降。
宁笙望向窗外,发现竟然下雪了:“快看外面。”
陈沧靳扭头望去,脸上带着抹笑容:“下雪了。”
“是啊,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
“春节陪我过,如何?”他问。
宁笙没答,因为她看到了外面有一辆熟悉的车辆驶过去,她猛然站起身,冲去了外面。
她出来得太着急,没披外套,鹅毛大雪瞬间将她覆盖成了小雪人。
陈沧靳紧跟着走了出来:“怎么了?”
“最近我总是觉得有人在跟踪我。”她失神地望着别墅外空荡荡的街道:“刚刚,我看到了陈屿川的车。”
陈沧靳眸底一暗,伸手将她头发上的雪给拍了拍:“你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应该是出现了幻觉。”
宁笙揉了揉太阳穴,说:“可能吧。”
似乎是晚上没睡好,每次白天总是无精打采。
“进去吧,外面冷。”他说。
宁笙点头,然后又说:“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吧,明日还要去医院见付心舟。”
陈沧靳顿了顿,最终还是告诉了她,“付心舟死了。今天上午走的。”
“死了?”她愣住:“他还没看到落卿卿呢。”
“本来发生车祸命就没了,是他用药一直吊着。他的心愿并不是临死前见到落卿卿,而是让我帮落卿卿脱离阿索弥,回到属于她的家乡。”
宁笙睫羽颤了颤,又问:“那你的双腿怎么办?”
“他把针法教会了那对姐妹。以后我双腿由她俩医治。”
宁笙点了点头。
因外面太冷,她待不下去了,送走了陈沧靳后,便上楼睡觉去了。
平常她一躺上床,就睡了,而今日,却失眠了。
可能是听到付心舟突然走了一事,又可能是因自己出现幻觉看到了陈屿川的车。总而言之,她翻来覆去一个小时,都睡不着。
鼻尖忽然嗅到一股异香,前一秒原本还很精神,可下一秒眼皮就要打架了。
恍恍惚惚,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然宁笙“昏睡”过去不到五分钟后,阳台的推拉门被人从外推开,房间里没开灯,但由着夜色,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一个男人,他体型魁梧,身子颀长挺拔。
可因太暗的缘故,脸置入黑暗中,看不清容颜。
他步伐匆匆,似乎有点儿急不可耐,阳台的推拉门都没有关,脱下自己的大衣扔在地上,爬上了床。
一件、三件、五件。
衣服尽数脱着扔在地板上。
外面雪花纷飞,室内人影交错。
地暖开得很足,可外面吹进来的风,寒冷刺骨。运动着的“男人”乐此不疲,而睡得“昏死”过去的女人却被冷得瑟瑟发抖。
瘦小的身子往炽热的胸膛里钻,男人姿势花样,压根就顾不上贴心照顾。
宁笙觉得自己又冷又热。
喉咙干得不行,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