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带老太太上医院。”闫解成咔吧咔吧眼睛,飞快地说道。
“小伙子等一下,我和你们一起去。我怕半道儿这小子跑了。”老太婆‘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语气虚弱地说道。
“老太太,您能行吗?不行就先去医院。”后来的人看到老太婆精湛的表演,真的以为老太太受伤了,语气中还充满不确定地问道。
“先扶着我吧,要是大伙儿不在,这个败家小子就跑了,我是真的没办法了。”老太婆扶着棒梗的肩膀,‘虚弱’地说道。
“那您慢点。”闫解成也不说上前帮着扶一下,前头带路走了。
看热闹的人看着离去的三人,有的摇头叹息,有的嘀嘀咕咕,慢慢地各回各家了。
这里离着四合院也就是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到院子里的时候,正是下班的高峰,邻居们陆陆续续地进了院子,闫埠贵刚把自行车推进屋里,就看到闫解成带着棒梗和老太婆进院。
“解成,这是?”
“哦,棒梗把老太太撞倒了,人家要上医院,这不领着她去见棒梗奶奶。”
“严重不?我 看着没啥事儿呀?”闫埠贵迷惑地看着紧紧抓着棒梗的老太婆问道。
“棒梗撞完人就跑,让人逮着了。”
“啊?这小子。赶紧的吧,先带人过去,你赶紧回来。”闫埠贵叮嘱一句。
“知道了。”
“贾婶儿,贾婶儿,有人找。”一进中院,闫解成就喊道。
此时的天色已经黑了,家家都点起了电灯,昏暗的15瓦灯泡中,贾张氏正在做饭,听到喊声就出了屋门。
“咋了?谁找我。”
“您孙子把人撞了,要上医院,人家跟着来了。”闫解成说了一句,转身就走,他可不想惹火上身。这个贾张氏就是院子里的泼妇,没事儿都能找事儿的主,可不能牵扯过多,说不定今天就得被她记恨上。
果然,当闫解成刚刚在垂花门边儿站定,准备偷偷看看的时候,贾张氏的独特嗓门就响了起来。
“什么?我孙子把你撞倒了?扭到腰了?就你这体格还能被孩子撞到?你也不看看我家棒梗才多大,能把你这么膘肥体壮人撞倒?我看你就是想讹人,讹到我身上来了,我还说你把我家棒梗的腰扭了呢。棒梗,棒梗哪里不舒服,来奶奶看看?”贾张氏一连串高亢的音量,就连珠炮似的吐了出来。
“我说这个小崽子咋撞完我就跑,原来是有你这么个奶奶呀?真是有娘生,没娘教的畜生。看你这个德行,肯定是个寡妇,上克爹娘,下克子女,咋就不嘎嘣一下瘟死呢。”满脸横肉的老太婆更不是善茬,听到贾张氏的话,语气恶毒地说道。
“你个老不死的,敢咒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这几句话可真戳到贾张氏的肺管子上了,她一下就炸了,张牙舞爪地扑向了老太婆。
老太婆这会儿腰也不疼了,腿脚也利索了,面对已经疯癫的贾张氏那是一点儿不惧,转眼间两个体型相似,年龄相当的中老年妇女就撕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