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下班的邻居们都惊了,刚消停没多长时间,熟悉的气息又回来了。转眼间中院就围满了人。
“死老太婆,敢咒我孙子,我撕烂你的嘴。”贾张氏尖声叫道,独特的嗓音中充满了怨毒。
“你个该瘟死的,活该全家死光。”更加恶毒的声音响起,比起贾张氏更狠,更毒。
“住手,住手,快住手。”背着双手的刘海忠从后院走了过来,看到两个厮打在一起的老太婆,赶紧说道。
“我不活了,都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哪里来的的外人也欺负我们。”看到院子里的邻居们开始拉架了,贾张氏顺势躺倒在地,边打滚边哭喊。
“大伙儿快来评评理,我好好的在街上走路,被这个天杀的小子撞倒了,结果这小子转身就跑,要不是好心同志帮忙,我这个老太婆就死在路上了。让他带着我去医院,这个死老婆子,上来就打人,你们还是不是街道的院子,是不是就这么欺负我一个受伤的老太太。”满脸横肉的老太婆也坐在地上,双手拍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有事儿好好说,为啥见面就打架,都多大岁数了,咋还不知道廉耻呢?”看到两个撒泼打滚的老太婆,刘海忠皱着眉毛训斥道。
现在易忠海辞去了一大爷的职务,本身就是官迷的刘海忠当仁不让地行使着一大爷的权利了。
“就是,有啥事儿,先好好说说清楚。这位大嫂,你说说咋回事。”闫埠贵拖了拖眼镜问道。
“你们是谁?能不能做主?要是不行我就去街道,就去找公安。”横肉老太婆看到这么多人,也不想吃亏,先想好退路。
她没想到这里还有比她更不要脸的人,刚刚一时急火攻心就露出了本性,现在这么多人在这儿,她反而不怕了,反正她占着理。
“今天下午,我正走在街上......,后来你们院子里的同志就带着我来这里,找他家里要钱,结果一说事情,这个不要脸的老太婆就说我把她孙子撞倒了,还让我赔她钱?你们评评理,天下还有这种事儿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么?”满脸横肉的老太婆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她本来就是无理搅三分的人,没想到现在遇到一个更厉害的,心中不由得充满斗志。
“啊?真是这样呀?”
“棒梗这是随他奶了,一看就是坏胚,撞到人还想跑?”
“贾张氏真是蛮不讲理,人家来找家长,她还反讹人,真是给咱们院抹黑。”
一时间四合院中大家议论纷纷,都一脸鄙夷地看着贾张氏和棒梗。
“棒梗,是不是这么回事儿?”刘海忠脸色严肃地看向棒梗。
“嗯,我没想跑,就是,就是,就是害怕。”棒梗支支吾吾地辩解。
“贾嫂子,你为啥要骂人,还打人?”刘海忠看到棒梗的样子,知道事情是真的,转头问贾张氏。
“我家棒梗这么乖巧,咋能撞人?再说就她那体格,撞一下也死不了,上啥医院,我看她就是想讹人。”贾张氏人倒架不倒,这会儿也坐起来说道。
按说像她以往的智商,肯定不能说出这么无脑的话,可是这些日子的好吃好喝,硬是把她的钱都花差不多了。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下午她偷偷数过,这个月的家用钱,还剩下2块6毛3分,将将够她潇洒到月底。要知道秦淮茹用这些钱,不仅能保证一家人的吃饭,还能保证棒梗和小当的学习费用,还能攒下一点儿等过年时给孩子们买新衣服等。
结果就听到满脸横肉老太婆来要钱上医院,贾张氏心中的邪火腾地就上来了,上医院最少也得花一两块钱,而且还是给一个不相干的外人花,这咋能干,她脑袋一热,就想把事情糊弄过去,结果来人也不是善茬,说的更是难听,简直就是戳到贾张氏的肺管子里了。
“大嫂,那您看这事儿怎么办?”刘海忠问着满脸横肉的老太婆。
“我被人撞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