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玄门演武场上,秦虚子施展搜魂之术,搜寻无果。得知此情,白玉堂怒焰滔天,一把拽起跪在地上的一名通玄门灵帝修士,狠狠一摔,这名修士当场筋骨尽断。
白玉堂怒道:“既然如此,不宜多言,将他们全部剿灭,祭奠我灵鸾宗牺牲的亡魂!”
说完,白玉堂上前又是几脚狠狠踩在这名灵帝修士身上,只闻这名修士连连惨叫,奄奄一息,当场昏厥过去。
见此情形,其余长老怒不可言,正要动手之际,通玄门门人之中,忽然站起一人。
起身之人开口阻止道:“各位长老,切勿动手,还请息怒。”
白玉堂正处愤怒之中,忽闻有人从中打断,白玉堂一步踏出,来到说话之人面前,正要出手教训。然而,此人身形一闪,白玉堂一爪扑空。
此人继续阻止道:“白长老,息怒!听我说完再动手不迟。”
随后,此人撕下脸上伪装的面具,露出真容。见状,通玄门门人一脸诧异,白玉堂一干人对于此人的面容却是再熟悉不过。
此人还能有谁,他正是严诚。
严诚避开白玉堂一抓,真容一现,立刻露出一脸尴尬之色。
严诚开口道:“白长老,息怒,弟子严诚是也。各位长老莫先动手,听弟子一言。经弟子多日伪装,探查其内,这些人的确不知袭击本宗原由,也不知通玄门几名灵仙修士的来历。而他们参与攻打我灵鸾宗,也只不过一时鬼迷心窍,贪图修行捷径,误入歧途而已。虽说这些人多行不义,罪大恶极,但罪不至死,不如……”
严诚话音未落,叶恒楣立马打断严诚的话语。
叶恒楣不耐烦的道:“懒虫,你唧唧歪歪,未免过于妇人之仁。这群贼人手中皆是我灵鸾宗弟子的鲜血,如不除之,以儆效尤,难平本老大心头之恨。何况这也是防范于未然,将他们击杀,以免这群贼人日后继续作恶。”
叶恒楣话音一落,百余名通玄门门人立马跪地求饶。
其中一名灵帝修士恳求道:“各位长老、大人是我等一时糊涂,听信谗言,受制于人,方才行踪踏错,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自我等加入通玄门以来,所有举动皆是屈于通玄门四名主事淫威之下,方才不得已而为之。各位大人还请大仁大义,宽恕饶了小人等一命吧。小人家中上有老,下有小,等着小人回去团聚。小人自知罪孽深重,愿意接受各位任何惩罚,甚至毁掉小人一生修为,小人也绝无怨言。小人只求活命,小人经此一事,也定会痛改前非,老实做人。”
此人振振有词,说得极其恳切,然而,此人话语却根本无法打动叶恒楣、白玉堂等人的内心。
特别是白玉堂,他生性刚猛,疾恶如仇,有仇必报的性情早已冲破他的理智。
白玉堂怒喝道:“贼子,你倒是说得好听,当初你助纣为虐,袭击我灵鸾宗时,又可曾想过我灵鸾宗死去的弟子一样拥有亲人、爱人与朋友?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少说废话,纳命来吧。”
白玉堂说完一脚踹在此人身上,此人顿时倒地咳咳几声,喷出一口鲜血,当场失去知觉。
严诚劝阻无效,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两名通玄门灵帝修士,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严诚摇了摇头道:“白长老,还请息怒,演武场中足有上百余名修士,难道我们真要将他们全部诛杀?那我们此等行为,与通玄门这群贼人又有何区别?我灵鸾宗以匡扶正义为己任,行事磊落,深明大义。今日,诛杀这群修士对我而言,可谓易如反掌,不过,也必然会血流成河,生灵涂炭。不仅如此,而且对于我们查明真相也毫无一用,只会加深我们的罪孽。况且击杀他们,我们得到的只是解决一时的心头恨,我灵鸾宗逝去的亡魂也不会复活。白长老,还请你三思而行!”
闻言,白玉堂内心一震,在场长老立马相视一眼,白玉堂沉默片刻,语气稍许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