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上,秦虚子六名长老横眉怒目,望向众人。众人如梦初醒,恍然大悟,面如死灰,眼皮直跳。与此同时,众人阵阵懊悔涌上心间,他们非常明白,今日遭劫难逃,也正是他们多行不义报应所致。
此刻,看见这群贼子爪牙,秦虚子六人内心一团怒火油然而生,整个场面也变得异常压抑。
白玉堂咬牙切齿恶狠狠开口道:“秦长老,这群贼子恶贯满淫,罪大恶极,不如就地将他们碎尸万段如何?”
闻言,秦长老强行压制心中怒火道:“空穴来风,必然有因。待我使用收魂之术,查明宗门被袭一事前因后果,再做定夺。我灵鸾宗惨遭覆灭,不能不明不白,也需弄个水落石出,得出答案,我们才能向宗主有个交代。”
秦虚子话音一落,白玉堂怒气稍显缓和道:“秦长老言之有理,那么,还请秦长老抓紧时间盘问,我对这群贼子可未存一点耐心。”
正在白玉堂与秦虚子说话之际,叶恒楣不知从何而来,走到两人身后。叶恒楣猥琐的声音响起。
“各位长老到来,弟子有失远迎,还请各位长老恕罪。”
闻声,白玉堂内心一喜,转头看向叶恒楣开口道:“我还以为你耐不住寂寞,一人独自享乐而去?”
叶恒楣白了一眼白玉堂道:“老白,你违心之言,毫无根据,难道弟子在你心中真有如此不堪?是个喜欢独自享乐之人?”
白玉堂藐视一笑道:“你难道不是?”
叶恒楣怒道:“你个死老白,本老大心怀天下,正直不阿,向来喜欢与众同乐,怎么在你眼中就成了一个耐不住寂寞喜欢独享快乐之人?”
白玉堂嘿嘿一笑道:“恒楣啊恒楣,虽然本长老很少与你鬼混,但你的为人,本长老旁听侧敲还是非常了解。你即便装模作样,也难以掩盖你那猥琐之相。”
叶恒楣呵斥道:“我呸!死老白,你胡言乱语,大言不惭,是不是严诚在你面前经常诋毁与抹黑本老大的英伟正气形象?”
白玉堂道:“恒楣,并非本人说你,你这副形象与英伟二字何来关联?英伟二字出自你口,你不觉得是对英伟二字的一种侮辱吗?”
闻言,叶恒楣如雷暴怒,却又无言以对。
叶恒楣破口大骂道:“你个死老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这副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仔细一比,你还远远不如本老大呢。”
见两人争论不休,互不相让,秦虚子插话打断两人道:“两位稍安勿躁,今日我们到此,要务在身,可并非专程听你二位争辩谁丑谁美而来。何况二位的长相,半斤与八两,不分上下,用惨目忍睹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你二人又何必在此争锋相对呢?”
秦虚子话音一落,紧张的场面,在几人大笑声中顿时烟消云散。
闻言,叶恒楣、白玉堂二人气得一个鼻孔出气。两人面红耳赤。随后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将目光落到秦虚子身上。
秦虚子感觉不妙,立马屏住呼吸,闭口不言,以免两人团结一致,将矛头指向自己。
此时此刻,叶恒楣、白玉堂二人相互调侃,互不相让。看似两人关系极其恶劣,实则不然,恰巧正是两人不分尊卑这一现象,反而证明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两人亦师亦友,交情甚深,早已抵达一种极其融洽的地步。不然,白玉堂身为一宗长老,也不可能与门下弟子喋喋不休,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
叶恒楣与白玉堂忽然遭受秦虚子一语重创,瞬间哑口无言。秦虚子感知不对,沉默片刻,心念一转,话锋一变,目光投到通玄门五名重伤灵帝修士的身上。
秦虚子开口道:“我灵鸾宗建宗至今,向来以仁义著称,以天下苍生安康为己任,行事光明磊落,从未行过不义之事,你们为何兵临城下,忽然对我灵鸾宗发动袭击?其中究竟是何缘故,你五人最好一字不漏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