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郡王落在夏冬春的轿撵上的目光难掩情义。
紫禁城早已有了数百年历史,它不会因为几个月的短暂分别产生出什么旁的变化。
倒是富察贵人在这几个月的不见里愈发丰腴不少。
“有孕的明明是我,怎的你倒胖了不少?”
“你懂什么?我这是富贵命,旁人想胖还胖不了呢。”
富察贵人白她一眼,洋洋自得。
夏冬春掩嘴轻笑,其实,她也觉得胖了点的富察贵人更显姿色。
“确实富贵,而且比先前更显气派。不若,我帮你作幅画吧。”
“不要,你一幅画作那么老久,我可站不住。”
富察贵人是见过夏冬春给人画小像的,处在那里让人一动不动,想也知道累死个人。
“怕什么,你躺在榻上,我起个形,回头找几个身量差不多的丫头轮番替着便是。只有画脸时,你稍微辛苦些。”
夏冬春对她循循善诱。
富察贵人不由得动了心,应了下来。
宫人们得了话,很快便将镂空着祥云纹案的小榻摆好。
富察贵人便斜斜的躺了上去。
夏冬春,拿着炭笔比了一下,富察贵人的身后并未摆放屏风,而是一扇半掩的小窗,透过小窗,一缕阳光斜斜的洒了进来,照耀在了富察贵人丰腴的身上。
长了点小肉的富察贵人,媚态天成,叫夏冬春忍不住想到了白居易诗里对杨贵妃的描写。
画成后,夏冬春提笔写到:“斜卧美人榻,鬓云墨如画。朱唇且笑时,桃夭灼其华。”
这幅画,最后落在了皇上手里。
然后,一连三日都是由富察贵人侍寝。
这件事的直接后果便是,后宫的妃子们开始连翻上门求画。
夏冬春没有办法,只好以身子不适要专心养胎为借口,暂时谢绝了人员拜访。
只是,太后听闻此事后,言明想夏冬春在平安诞下龙胎后,给她画一幅祥瑞莲花图。
太后的事自是没办法拒绝,夏冬春赶忙答应。
西北战事平后,年羹尧奉诏回京。
华妃在后宫之中,一时间荣宠无比。
甚至受诏,在养心殿陪同年羹尧和皇上一同用膳。
只是,这一顿饭吃的,实在算不得开心。
原来,年羹尧自恃功高,竟敢让苏培盛亲自布菜,字里行间更是充满不屑,不见对皇上的半点恭敬。
华妃瞧了,不由感觉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