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的脑袋上抽了一下,这一下打得又猛又狠,冯吉没能料到,被打了个正着,头一偏,脑侧就流了血,冯吉顿时就觉得眼前的景象恍恍惚惚,头脑里也昏昏沉沉,却还隐约能听清秦渊的声音。
“那个女人是我廖五的妻,是你想杀就杀、想剐就剐的吗?那代价你可付得起?”
缓过那股劲儿,冯吉怒目瞪着秦渊:“廖五!你不要命了?!”
话音未落,冯吉已经挥拳打向秦渊。
秦渊脚步连错,风度翩翩的躲过了冯吉这一拳:“想要爷的命,凭你还不够资格!”
话音落,秦渊把手中的折扇一打,转手就划向冯吉的喉咙。
扇前的薄刃泛着冷光逼近冯吉的喉咙,冯吉快速的退后一步躲开,而后立刻再上前两步,抽出腰间的佩剑就横扫向秦渊胸前。
冷哼一声,秦渊旋身躲开,与冯吉缠斗起来。
看着形势越来越糟糕,穆景晨却仍旧站在他的地方,一脸淡漠地看着。
不是他看不起本国将士,只是秦渊和段南歌是习武之人,且还是个中高手,若动起手来,他们要打杀正规军的低阶兵将简直易如反掌,冯吉若能调来个千八百人,那兴许还有胜算,可区区一百人对段南歌来说算得了什么?旁人兴许不知道,可他跟那段南歌交过手,他清楚得很。
纵然清楚,他也不会去管,冯吉惹下的事情,冯吉自己料理,这一对夫妻可不好唬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