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也清楚自己有些话不能说,虽然对方问了,但是自己却一个字也不能说,只是低垂着脑袋,“属下不知。”
嘉德帝也没指望从朱雀口中得到什么,抬手摆了摆,“你自己去守着便是,朕再看看。”
“是。”
嘉德帝又将早上喻年递上来的那份奏折翻到自己所看的那一页翻阅起来,捏着眉间肉。
秦源那些虽然不多,但加起来已然不少,更不用说还有可能有喻年不曾查到的。
自己要是直接判下,尚继竹是不是会成为第二个郭国忠?
虽然现在尚继竹格外忠诚,还有几分憨厚老实,但嘉德帝并不确定,也不敢拿这件事来开玩笑,他就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真的养成了第二个郭国忠,到时候哭都不知道去哪儿哭了。
因此这秦源也是一个难处理的,毕竟在之前对方可是才刚刚帮了自己,自己要是这么快处理功臣,日后史书上怕是也有难看的一笔。
这件事倒是让嘉德帝左右为难,一时半会也琢
磨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朝堂权衡确实麻烦。
……
“娘子,我们今日去赏花吧?”
今日休沐,喻年早起看了会书,等下人来报木晚晚起床后才兴致冲冲朝人奔来,禁不住道,“之前我听说这山上的佛昙花要开了,就在这两日功夫,正好我们这几日休沐无事,不如一同去瞧瞧?也好祈求一个平安。”
木晚晚坐在梳妆台前正等身后丫鬟将发髻梳好,她侧首瞧去,“嗯,也好。不过佛昙花百年才有一次,山上怕是早就人满为患,我们这时去会不会没有地方了?”
“娘子不会担心,我早就让人前往寺庙包了一年的院子,娘子想要什么时候去便什么时候去。”
喻年走到木晚晚身后,从丫鬟手中接过对方手里步摇,小心翼翼地插入木晚晚的发髻中,双手搭在对方肩上,俯身下压,含笑道,“我忽然觉着不用去了。”
“嗯?”木晚晚不解看去。
喻年伸手轻轻地将木晚晚额前碎发捋至耳后,笑道,“我倒是想起了先前同娘子说的一句话。”
那是在回京途中的一句话,本来木晚晚是没曾想到,但对方这一抬手便让她想到了。
人比花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