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可是这些人这般贪污朝堂贡品。”
“且让他们再蹦跶些许时日,为夫再查查看,到时候一网打尽的好。”喻年轻拍拍木晚晚的手背说。
木晚晚对这种朝堂蛀虫恨得牙痒痒,此刻不得不点头答应。
而另一边,二人口中的秦源则是抓耳挠腮,来回在大厅中走动,“完了完了,怎么派给你们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这是随随便便能够送出去的么!”
旁边站着的秦府管家低垂着脑袋,什么也不敢说。
秦源拍了拍手,恨得牙痒痒,要不是现在打人没用,他都想提刀杀人了!
“那是什么东西!那可是贡品!这要是被那两口子发现了,我可还怎么在这混下去!指不定明日这乌纱帽就要掉了,脑袋也要一起掉了!”秦源着急地跺了跺脚。
“可是小的听说,这几日都是管家在收礼单,兴许没发现呢?”秦府管家小声说道。
秦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你好保佑这件事没被发现,不然我
这出了事,你也别想跑!”
先前秦源在得知喻年坐上了吏部尚书的位置,想起自己为了老师在那天朝廷特意站队出来的事,就怕被喻年惦记着,到时候在升官这条路上阻挠自己。
所以那日回来确定周围同行都打算送礼后,特意叮嘱管家从库房中拿出最为珍贵的东西送过去,务必不能落在其他人后面。
而秦府管家见平日里秦源宝贝着那匹云绸,拿回家后便舍不得用,心想那定然是格外贵重的,因此就随着其他礼品一同送了出去。
但怎么知道,这云绸竟然是自家老爷偷偷从礼部的贡品中偷出来的!
秦源今天下朝时听了一圈同行送的礼,琢磨着回家问了管家,这才知道对方竟然将云绸送了出去,险些没直接气晕倒地不醒。
而这时将东西要回来已然是不可能的事了,秦源只好祈祷着对方的管家也认不出这贡品,以为是一匹普通的绸缎。
时间一天天过去,秦源看喻年并没有半点察觉,还以为对方不知晓,刚打算松一口气,谁知道那日上朝时砸下的消息险些将他直接砸晕过去。
“礼部侍郎秦源,你可知罪!”
“臣,臣不知臣何罪之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