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谁都没有想到喻年会在这个时候发难,一连串的任何都直勾勾地砸在了秦源原先还在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可以逃出生天的面上。
那都是赤裸裸的证据,秦源贪污受贿都证据。
“皇上。礼部侍郎秦源,贪污受贿,此事证据确凿,还请皇上明察!”喻年说得可谓是刚正不阿,他说完后让内侍将那些折子收了上去。
嘉德帝在上方来回翻阅数遍,看到最后手都在发抖,那折子拿都没拿稳,直接砸在了秦源的脑袋上。
秦源一脸懵逼地被砸中,额头被那折子直接砸出了一个红印子。
“皇上,臣是无辜的啊!”秦源连忙打了袖子直接跪在地上,额头重重地磕在那大理石的地板上。
凉凉的地板恶狠狠地被磕响。
“无辜?你这要是无辜的,那朕皇陵里的那些祖宗都能够被气活过来了!”
礼部的位置虽然不利于升值,但是利于敛财。
不论是贪污受贿,还是说其他的原因都很合适,再加上秦源又是尚继竹的弟子,自然更多人想要借机去攀附一二了。
秦源是一个很好的跳板,也是一个不错的中间人。
“你你你你你!还真是朕青云国的好臣子!
好子民啊!”嘉德帝恶狠狠地用后槽牙咬着字说道。
满朝文武连忙都跪下,“皇上息怒啊!”
嘉德帝的手拍在龙椅的龙头上,“息怒?这还只是被挖出来的一只虫子罢了,青云国是否已然被虫子咬得千疮百孔了!”
众臣没有一个胆敢在此事开口劝说的。
秦源整个人动也不甘动弹,更不用替尚继竹敢不敢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要知道,这时候开口,几乎就等同于将自己往这虎口里送去了。
“将秦源先行关押,这件事交由大理寺审查,朕倒要看看,秦源都给朕藏了多少东西!是不是比朕这个皇帝都富得流油!”
后面几个字,嘉德帝基本上是一个字一顿地从喉咙中嘶吼而出的。
“是!”看守的侍卫极快地将秦源给拉下去。
但是谁也不曾想,平日里一个极为文弱的书生竟然能够挣脱那侍卫的束缚,整个人直接冲了出来,脑袋恶狠狠地撞在了白玉圆柱上,“臣!无辜啊!”
额头上的鲜血和那玉柱上的鲜红血液格外明显。
嘉德帝和在场文武百官都愣在原地,谁也没想到先前一声不吭的秦源竟然会这么做。
“来人,将秦源先带去太医
院!”嘉德帝吩咐道。
他要的是证据确凿,而不是现在这么一个情况。
秦源再怎么说也是尚继竹的弟子,要是自己没有证据直接将人关押,只怕到时候尚继竹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刻意针对他,想要让他将位置腾出来给喻年,这样就不好了。
所以无论嘉德帝现在如何恼火,也只能够先行压下,“将他这伤口处理好,等人清醒了再来告知朕。”
“是!”
底下众臣格外安静,谁也不想要做那出头的棒子去被敲打。
唯有喻年敢在此时站出,弯腰一礼,“皇上,再过几日便是科举会试,臣以为这考场周边还需多加防范。”
“嗯,喻尚书能有此等为民为国考虑,实乃青云国大幸。科举为吏部负责,你处理便是了。朕全权交由你了。”嘉德帝淡淡道。
“是!”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吧!”嘉德帝大袖一挥,开口说道。
谁也没再开那口,嘉德帝的视线透过冕旒横扫底下众人一眼,就像是审查了众人一般。
底下的臣子低垂着脑袋,谁也不敢抬头,又有谁敢在这个时候开口说什么。
嘉德帝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没有。
随后朝堂臣子们这
才敢挺胸抬头来,纷纷都大口地喘息一声。
喻年理了理衣服袖子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