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
木晚晚握紧了喻年的手:“我们一定会找到二哥的。”
有人认出了喻年,朝他喊了句:“喻年,艳云上你家找你去了,你还不赶紧回去看看?”
“我知道了。”喻年不咸不淡的回了那人一句。
那人似乎有些意外,继续说:“她可是一回来就找你去了。”
这下喻年连回应都懒得回应了,拉着木晚晚继续往山下走。
木晚晚却被勾起了好奇心:“艳云是谁?”
喻年想起记忆里那张清纯可爱的脸,嘴角泛起嘲讽的笑意:“喻艳云,村长的女儿。”
“啊?村长还有女儿啊?”
“嗯,三年前嫁到外地去了。”
“四月八,连外嫁女也要回来祭祖吗?”
“不清楚,我没留意过其他女子是否会回来祭祖,也没兴趣。”喻年认真想了一遍,又认真的回答木晚晚的问题。
木晚晚却莫名觉得耳朵发烫,心里嘀咕这人到底是从哪里学了土味情话?
两人跟在喻家其他人身后
,慢悠悠回到家,本以为喻艳云已经走了,却没想到人还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喻家门口等着。
看到喻年回来,喻艳云立刻惊喜的小步跑来:“年哥哥,你回来啦。”
“你竟认得出。”木晚晚小声嘀咕,现在她和喻年可是斗笠蓑衣遮得只剩下半张脸,现在的雨也比出门前大,外面的可见度很低。
喻艳云却听到木晚晚的话,骄傲的说:“当然认得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年哥哥的。”
第二次从喻艳云的口中听到“年哥哥”这三个字,木晚晚终于不悦了。
她仔细打量喻艳云,一身白丝勾杏花粉色长裙,将本就清纯秀气的一张鹅蛋脸衬得粉嫩可爱,可她已经盘发,显然是已嫁妇。
木晚晚站到喻年前面阻挡喻艳云看喻年的视线:“这位小娘子,敢问你是我家相公的哪门子妹妹?我怎么没见过呢?”
“我不是年哥哥的亲妹妹。”
“不是亲妹妹,喊人家哥哥干嘛啊?又不是花楼里的姑娘。”
“你……”喻艳云气急,却不能当着喻年的面破口大骂,只能气得跺脚,跟喻年继续撒娇,“年哥哥,你看她,说话怎么能这么难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