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药,甚至衣服也换了。
苏青茴感受到疼痛,不敢乱动,轻轻地,闭上哭得红肿的眼,隐忍着。
【宿主,您没事吧?】
苏青茴摇头:没事,你醒啦,黑化值怎么样?
【嗯嗯,没事就好。小统好开心,一醒来黑化值就下降到50了,宿主您真的好厉害!】
苏青茴:还有50?天呢,男人心海底针,得了便宜还卖乖。
【嗯……那宿主,您准备怎么办呢?】
苏青茴:咳咳,容我想想。
苏青茴补眠了一会儿,起身下床,想去开门。
房门被锁住了,打不开。
她又一次握住门把手的时候,门被从外打开了。
是季砚。
他换了一身家居服,身上多了分温柔,可在看到她明显想要开门的动作,眼底的温度便退了些,重新被冷霜覆盖一层。
苏青茴忍不住后退一步,被他眼神吓住,想起昨晚这人的索求无度,脸上血色瞬间褪去,身子单薄脆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季砚一言不发,将她颊边垂落的发丝往耳后撩,一把抱起她,往楼下走。
走到餐桌前,他也没有放开她,更没有帮她解放双手。
他知道她喜欢吃什么,挑的都是她爱吃的食物,亲自喂她。
苏青茴一句话也不敢说。
吃完饭,季砚把她抱到客厅沙发上,打开电视。
苏青茴这才鼓起勇气,举了举手,试探地哀求地问:“季砚,把这个松开,好不好?”
季砚瞥了她的手腕一眼,问:“怎么?疼?”
苏青茴点点头。
季砚幽幽地划了一下她出血的手腕,感受到女人浑身一颤,低语:“皮都破了,真是可怜。”
说罢,转身走去拿了家庭医药箱走过来。
他蹲下身,面无表情地替她的手腕抹药。
手上药物被推开,有冰凉感覆盖了痛感,可他的力道却突然加大,疼得可怕。
苏青茴委屈极了,痛得蹙额,泪水又开始决堤。
季砚抹完药,抬眼见她眼泪汪汪的,哭得可怜,情欲却又被勾起,对着她的唇亲了一下。
【男主角黑化值下降10点,现在黑化值40。】
……
是夜。
宽敞的房间内,苏青茴坐在床上发呆。
她被扣了三天,手腕处被抹了药也不是很疼,几乎要习惯了。
两人在家里腻歪了三天,什么过分的事情都做了。
搞得她一见到季砚就腿软,撕裂般的痛楚时刻相随,她只能在心里祈祷着他的怒火早些消散。
她从来不知道,季砚生起气来这么可怕。
她明白了,她还是喜欢他的。
可他变了,变得好凶,她不想被这么对待,像是他的私人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