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纠葛不也差不多结束了吗?
他什么时候才能消气呢?
她胡思乱想着,两只手交叠放在大腿上,无论做什么,都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苏青茴:我陪了他三天了,他的黑化值一点都没下降。
【嗯嗯,小统也很担心,宿主您有什么想法吗?】
苏青茴:嗯,我得主动加些火。话说,上次程文斌打电话来,是不是程若薇给他的消息?
【是的,宿主。】
苏青茴若有所思。
季砚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来,便见女人失了魂一样,脸色苍白地坐在床上。
这几天,她不时会发呆,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他情不自禁会想,她也会觉得受不了?
他以前对她极尽温柔,呵护宝贝一样呵护着她,她不也跑了吗?
回来了,找了那么蹩脚的借口应付他。
就算是真的,他也无法接受,她把他当成物品一样拱手让人。
何况,他如今看着她哭泣,心疼的同时,竟会兴奋。
因为会觉得,他不能让她笑的话,就让她哭吧,她的情绪随他变化的时候,他心里的喜悦就会一点点被放大来,情欲几乎难以控制……
他收回思绪,眸色异常幽暗,看了一眼呆坐着的女人。
被勒出红痕的手腕搁置在雪白的腿上,虽然抹了药,但也仅仅是止疼,该破的皮还是破了。
有一部分开始结痂,发出微麻的痒意,苏青茴不自觉地摩挲着。
她裸露在外的脖颈、锁骨,都是吻痕与掐痕,紫红色遍布,看起来真的像是禁l一般。
他别开眼,沉默地下楼,将药膏拿上来,照例给她涂抹。
高大的身影蹲在床前,大手在她手腕处徘徊按摩,没有前几次故意制造的疼痛。
但还是碰到了她尚未结痂的伤口。
“嘶……”苏青茴低呼。
季砚动作一顿,没有说话。
她注视了他面无表情的俊脸一会儿,忽然笑了下:“季砚,你怎么……总是弄疼我?”
这句话很有意思,像是撒娇,像是依赖,像是爱人在床第上的求饶,又很应景,暧昧而隐晦。
季砚眼里有柔光闪过,手上轻柔了不少。
“唔。”女人还在撒娇,“还是疼,你给我吹一下吧?好不好?”
苏青茴娇声笑着,看着男人渐深的眸色和努力控制着禁欲的神情,可耳朵却红了。
她垂眼,把手缩回来,似乎在自言自语一样,语气落寞:“算了,你现在好像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对吗?”
季砚仿佛被一拳打在脑门上,胀疼。
他也笑,问:“哪里有上司给下属吹手止疼的道理?嗯?程助理?”
他更为暧昧,也更为肆意,将没有碰到药膏的手搁在她脸颊上,轻佻地拍了拍。
又摩挲了一下娇嫩的下巴皮肤,像是在对待玩物,不正经的、故意的捉弄。
“跟我提要求之前,要做什么,我教过你的。”他又淡淡地说。
暗示性的话,苏青茴懂了,觉得很屈辱。
她眼睛红了,没有动作,只说:“嗯,那求季总大发慈悲,帮我解开吧,好不好?”
季砚没说话。
“我今天想去公司上班了,您同意吗?”
她笑着说,憧憬的样子,如同被禁锢久了的鸟儿对外面自由的向往,灵动的色彩又回归到她的脸上,一般人都无法拒绝。
可季砚不是一般人,他掐了一下她的脸,上面瞬间留下红痕。
便见女人羞耻至极地低头,轻声如蚊:“办公室,还没试过,不是吗?”
嫣红色泽攀上她的脸,季砚看着,喉结滚动了一下,缓缓勾唇。
苏青茴轻轻闭上眼。
季砚俯身亲了下她,强势又缠绵地吻了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