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这个孩子责任心很重,自己可是唯一一个知道师父有喜了的人,他有责任一定要把师父看好才行。
沈晚娘知道他心思重,“我哪里有那么娇气,再说,我这样不光是在帮张茵茵,也是在帮我们自己呢。”
“为什么这么说?”
“那是舞乐坊啊,里面什么文人居士没有,什么达官显贵没有,这舞乐坊发展起来了,可是一个积累情报的好地方。”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许欢恍然大悟,“还得是师父!”
“我自己就是个大夫,我什么身体我心里有数,你别老是操心我。”沈晚娘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上次叫你背过的《经脉论》背了没有。”
“凡经脉以……”许欢摇头晃脑就背了开来,逐字逐句一个字不差。
等到他背完了,人也没有沾沾自喜,“师父,你看我背的还行吗。”
“可太行了,比为师还强。”沈晚娘由衷的发出赞叹,看来老天爷赐给她的徒弟也是个天才。
只要好好打磨,说不定以后可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沈晚娘又吃了一个麻辣肉干,“来,拿笔过来,咱们一块写,我写我的计划,顺便给你出几道题。”
许欢很高兴,搬开凳子就写了起来。
日子充实又轻松,很快沈晚娘的计划书就给张茵茵送过去了。
张茵茵如获至宝,步步照做。
舞乐坊的头牌比试很快就进行了起来。
随着有喜的日子渐渐多了,沈晚娘也更加适应,补充着充足的营养又不会过多的摄入,所以身材还算正常。
如果不出什么情况,她这样安安稳稳的可以等到生产。
但日子不会一成不变的,二月末的一个夜晚。
沈晚娘人都已经躺下睡了,大虎还是过来敲了门。
“师娘,醒一醒啊。”
“怎么了?”沈晚娘半睡半醒的问:“要是不是重要的事情,那就明天再找我吧。”
“我也不知道重要不重要,不过是咱们老家的人来了,人家挺着急的,我就来告诉你一声。”
“老家的人?”
“对,是葵夫人。”
沈晚娘的眼睛本来都闭上了听见这话又缓缓睁了开。
葵夫人不应该待在北安县和葵知县在一块吗?
算算日子,应该秦夫人已经到了北州,难不成这件事出了什么岔子?
沈晚娘顿时没有了困意,“把人家请进来。”
沈晚娘穿好衣裳,外面的葵夫人已经进来了。
“沈大夫。”葵夫人一见沈晚娘,整个人都控制不住了捂着脸哭了起来,“救命啊,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家老爷。”
“葵知县怎么了?你慢慢说。”
“事情是这样的。”葵夫人坐在椅子上回忆了起来。
原来在一个月前刚刚过了年,朝廷从津州拨下了塞北一批军饷。
当时葵知县正好在津州拜访同窗,而葵知县就职的地方又正好在北州,北州距离边塞近些。
于是这一批军饷便交给了葵知县押运。
葵知县头一次碰上这样的事情,一路上谨小慎微战战兢兢,一心想把任务完成早日回到北州。
谁知道就在路上竟然遭遇了劫匪,那伙劫匪太凶猛了,一个夜黑风高的夜里,就把这批军饷给劫走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葵知县万分着急,快马加鞭赶回了津州报告这件事。
津州得知这件事当时也很恼火,给了葵知县七天时间去把劫匪抓到,把被抢的军饷拿回来。
可短短七天,葵知县费尽力气仍然抓不到人。
沈晚娘听着葵夫人的叙述,说不出的觉得蹊跷。
“之后呢,葵大人可有收获?”
葵夫人继续回忆,“因为拜访同窗的时候我是和他一起的,所以这些事我全陪着他一起经历。我也曾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