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瞧着司马钰的神色,趁机拍起马屁,“都是那个张茵茵不识抬举,要不然今晚少爷去丹乐楼去瞧瞧,那边的女人也不少。”
提到丹月楼来,司马钰的心情就好转多了。
“嗯,这件事你去准备准备,今天晚上老爷要是问起来就说我去办正经事了。”
“老爷要问是什么正经事呢。”
司马钰扭扭脖子,“到时候他就知道了。”
夜晚很快到来,丹乐楼里这时候也是笙歌一片,年过四十却风韵犹存的女老板站在门口不停的迎接客人。
看见了司马钰双目放光的跑过去。
“司马少爷你可算又来了,我们这里的姑娘都想你想的紧呢。”
“哼,你还好意思说啊,你这里这几年也没什么变化,琴技琴技拿不出手,美色也越来越平庸。”司马钰有些嫌弃的看她,“你再发展不起来啊,我都不想来照顾你的生意了。”
女老板一听这话可着急了,“别呀,司马少爷你可是我们这的老客了,这样,我这今天新到了几个还没有驯服的小丫头片子,选一个你稀罕的自己驯服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给我找出来看看。要是不能让我满意,以后我可就去新的舞乐坊了。”司马钰走了进去。
后面女老板人焦虑了起来。
等到后半夜司马钰出来的时候她一个劲儿追问,“司马少爷这回可还满意吧。”
“还行吧,勉勉强强。”司马钰叹气,“也不知道是不是让我见过了扬州第一美女的风采,再看你们这里的人,简直就是歪瓜裂枣。”
说完,司马钰上马人就离开了。
剩下女老板攥着帕子思索起来:看来新开的舞乐坊确实有把刷子啊。
要是不把那个张茵茵打下去,她岳六娘在这京城里是没法混下去了。
*
沈晚娘在舞乐坊里混了几日,人又频繁的进宫起来。
扶桑人的朝拜结束了,萧子晏希望自己能尽快的恢复出一个好身体,沈晚娘干脆加快了进程。
嘴上说是给长公主调理身体早点有喜,实际上大多数时候都在给萧子晏看诊。
也就几天没去舞乐坊,这天从宫里回来,就看见张茵茵心烦意乱的在她霍府里弹琵琶呢。
“怎么,谈这么悲伤的曲子,我都以为你不是张茵茵了。”
“张茵茵又怎样,这买卖真是太难做了。”张茵茵放下琵琶眼巴巴朝着沈晚娘看去,“我不管,反正当老板是你提出来的,我现在当不下去了你不能不管我。”
“怎么就当不下去了。”沈晚娘顺手摸了几个麻辣肉干坐在张茵茵的身边。
张茵茵沮丧道:“还不是因为这里是京城嘛,有钱人多,竞争也多呗。”
“听你这意思客人都被抢走了?”
“嗯,我手下的人告诉我,像是什么丹乐楼啊她们跑到我们舞乐坊附近揽客人,而且你也知道她们不止表演舞乐……”
“难道你觉得这是我们的劣势吗?”沈晚娘回眸瞥着张茵茵。
“我也不是这么觉得,只是……”
“让我告诉你们吧,他们那种经营模式跟秦楼楚馆的区别大差不差,其实吸引的只能是低端的客人。而我们就不一样了,我们虽然不是官家司教坊,但是我们的琴姬和舞姬都是一等一拿得出手的。日久天长,那些真的会附庸风雅的文人雅士肯定会选择我们。”
张茵茵听了很认真,“道理是这个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做的舞乐坊不是他们那种庸俗场合。可总归…现在买卖不尽人意让我着急。我这些年虽然存了不少银子,可你也知道被那个渣渣骗去不少。”
“哈哈,原来是心疼钱了。”
“你说怎么办啊。”
沈晚娘一把麻辣肉干吃完了又抓来一把嚼得香喷喷的,“嗯,不想花钱,还想赚钱……”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