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道理?岂不是要天下人看了大颐的笑话?!”
凌卿辞宏声询问着众人:
“本宫认为,大局为重,自折一将属实挫了士气,可是不依军法又难以稳定军心,还真是令本宫好生纠结呢...... ”
“不过本宫倒是有一两全其美的惩治之法,诸位听听看,究竟可不可行?”
人们听说虞景还有机会活下来,纷纷跪下求情,毕竟他再怎么说也是曾经的老战友:
“公主心怀宽广,遇事沉着冷静而不计前嫌,臣等甘愿听闻。”
“好。”凌卿辞的面容还是维持着那副清冽淡然的模样,心里却在暗暗冷笑。
宽广?她心怀狭隘得很呢!
要不是她要借这人的命来立威,怎能让他活下来?
“本宫以为,可以改为重责虞景五十杖,而后将其捆在大营的最中央处,示众三天三夜......”
她绕步到虞景身后,指着他的背,红唇勾着讥讽的弧度:
“军中之人,凡是认识那三百余位伤亡将士的,无论有无军职,都可用荆棘在这上边划一下,诸位看,可有异议?”
“这......”众人面面相觑。
这样罚,着实有些羞辱人的意味了,倒是比直接要了虞景的命还要更狠。
场面僵了半晌,顾桓干脆直接带头应道:
“燕阳长公主宽宏大度,恩威并济,末将便替虞景感激公主饶命之恩了!”
此话一出,又有更多人跟着拜谢了:“公主恩威并济,感谢公主不杀之恩!”
甚至还有人暗暗戳了虞景一下,“还不快拜谢公主?”
虞景跪在那儿愣了半晌,一时竟不知究竟是喜还是悲,面色暗沉如墨,不争气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只不过——
到了最后,他还是不得不屈服,好好地磕头,谢了长公主的不杀之恩。
凌卿辞微抬俏颜,锐气尽显的凤眼粲然生光。
初次树威,她突然往地上敲了敲手里的银枪,示意众人肃静:
“都给本宫好好看着,这是什么枪?”
也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这把是大将军用的枪!是......是虞家祖传的那把惊虹镇岳枪!”
凌卿辞颔首,并没告诉他们她是怎么要来这柄长枪的,只是昭声宣告:
“本宫知道,本宫首次掌权率领虞家军,定然会有许多人不服。可是——”
“纵使本宫不信虞,但是本宫手里的枪姓虞!枪在军威就在,现在可还有谁是对本宫领兵有异议的?!”
一声问下。
众人纷纷在帐中跪行参拜主帅之礼,以示服从!
“都服了?”凌卿辞环顾四周,明媚扬唇:
“若是谁还有疑问的,便趁现在提出来,否则今后再生是非,就休怪本宫不讲情谊,按照扰乱军心之罪一律处斩!”
这么一说,果然又有一个声音冒了出来:“回公主,末将有一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