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靠在床头,看着田野趴在旁边,雪白骨感的后背微微起伏,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上面。
“对了,你怎么把钥匙放花坛里,不怕被小偷找到?”
田野翻了个身,下巴搭在他胸口上,手指头点着他额头,笑眯着眼睛道:“还不是跟你学的?上次你来直接把钱放在花坛里,连你都不怕,我家无余财,小偷就是进来了也没得偷,怕什么?倒是你这个老贼,就算没钥匙,也能进出自如。”
傅松笑呵呵道:“怎么感觉你这话有点歧义?”
田野眼波流转,横了他一眼,道:“难道不是吗?你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刚才一个电话,我连班都顾不得上就回来了。”
“我是说这里。”
“讨厌!”田野一巴掌将他的手拍开,啐了一口:“臭流氓!”
看着田野娇艳的脸蛋儿,傅松又来了感觉。
“别别,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过会儿还要上班呢。”田野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没怎么反抗,“那你快点,我一点半就得走。”
“小瞧我是吧?来来来,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
“嘻嘻,又吹牛……。”
……
“坏了,要迟到了!”田野手忙脚乱地套上裙子,对着镜子稍微理理头发,拎上包就要往外走,“过会儿你自己出去吃点东西。”
“你呢?你也没吃。”傅松点了根事后烟,用一种纯粹欣赏的眼光从后面打量着她。
田野回头一笑:“我不饿,嘻嘻。”
说完,还伸着舌头舔舔嘴角,看到傅松目瞪口呆的模样,顿时笑得前俯后仰。
“走了,记得吃饭。对了,我给你买了几套衣服,挂在衣柜里,你自己找找。”
傅松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都说男人拔……,啊不,提上裤子不认人,临到自己,却是遇到了个套上裙子不认人的女人,而且还不止一次了,真是日了狗了。
“咕咕咕……。”肚子不争气的叫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冲了个凉水澡,从田野的衣柜里找了一套新衣服,穿上一试,不大不小,正合适。
出门后被太阳一晒,傅松就开始发愁,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上哪吃饭去?
算了算了,在附近随便找个地方对付一口吧。
突然想起以前吃的卤煮,算起来有一年没吃了,还真有点馋了。
熟门熟路地来到卤煮店,这个点店里没几个人,傅松一进门就被老板娘发现了。
“小傅,稀客啊,快坐,还是老规矩?”老板娘一边热情地打招呼,一边往傅松身后看。
“老规矩。”
傅松在吊扇下找了张桌子坐下,刚喝了两口凉茶,老板娘便把吃的东西送过来。
“你来的巧,中午最后一炉烧饼,热乎着呢。”
老板娘没有马上离开,反而在隔壁桌子坐下。
傅松尝了两口,满足地点点头:“还是那个味儿。”
老板娘乐呵呵道:“你挺长时间没来了,我还以为你不爱吃了呢。”
傅松道:“怎么会?好吃着呢。”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老板娘突然问:“小萧快回来了吧?”
一听到她问萧竹梅,傅松差点被呛着,尽管知道老板娘只是随口一问,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还是有点心虚,头也不抬道:“她打算在那边读个博士再回来,起码还得三四年。”
就算萧竹梅不读博,短期内也回不来,她现在正挺着大肚子呢,再过三个月就是预产期了,生完孩子后还得哺乳,等孩子断了奶,估计她也就熄了回国发展的心思。
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她绝对不可能扔下孩子,一个人跑回来。
之前他费尽口舌,都没能打消她回国的念头,没想最后却因为一次意外,在关键位置上安排了两个人,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