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摔成这样，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林小芸推开他的手，避开他质问的眸光，否认道：“我没有被人欺负，我真得是从床上掉下来。”
她的手又在攥着衣角了，扣着指甲上的肉，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谎，不敢把对方供出来。
楚凌帏双手插进裤袋里，表情严肃地看着她道：“是不是李梦洁干的？”
“不是，”林小芸连忙否认，“跟她没关系，是我自己摔伤的。”
“是不是她，我自会找人调查。”她肯定不敢说是谁，但他绝对不允许别人动他的人。
“董事长……”
“你不用说了，”还没等她澄清，楚凌帏就将已经签好名的文件交到她手中，“你先出去做事。”
林小芸眉头紧蹙，最后只好接过文件走了出去。
可不到一会儿，周秘书又走了过来，将手中一瓶跌打药水交给她道：“这是董事长叫我交给你的。”
看着面前的药水，林小芸迟疑地接过，她没有打开来涂抹脸上的伤，而是怕楚凌帏会去找李梦洁算帐，再次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因为打她的人是一帮陌生的女人，是不是李梦洁叫来教训她的，她并不知道，只知道她并没有参与其中，就算问她她也不会承认是她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