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俊和周子安、李小婉他们调查何大清背景的同时,
真正的何大清正在自己的房间睡大觉,从他看到设置锚点,从自我催眠中苏醒之后,便记其以前所有受过的训练,与接受的任务。
他在觉醒之后,立马发现有人在跟踪自己,可这两天却偃旗息鼓了,为什么?
何大清想不通,跟踪他的是菜鸟,不是受过训练的内地同行,甚至都不是条子。
为什么跟踪自己?
为什么跟踪了自己两天就放弃了?
何大清望着天花板,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初教官跟他说的话:“不要抱有任何一丝侥幸!”
可那个教官自己却没有能遵守自己定下的规则,最终埋骨于黑山白水之间,至今还背着汉奸的骂名,当然这都是题外话了。
思绪回落,何大清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回来?
自己已经平平安安生活了几十年了,一回四九城,立马被人盯上,此非久留之所啊!
正在何大清想着怎么把正在调查自己的幕后黑手掀出来的时候,秦淮茹开门进来。
通过门口撒的白灰,何大清早就知道秦淮茹多次来过自己房间了,而且还翻过自己的行李,看来是找钱没找到。
秦淮茹没想到平时早该去遛弯的何大清正在床上躺着,
显然吓了一跳,她还是强自镇定,说道:“爸,您在屋呢?我进来看看您有没有要换洗的衣服,顺带手给您打扫打扫卫生。”
何大清盯着她,没有说话。
秦淮茹被看得一阵心虚,抓起几件衣服就要走出去,
却被何大清叫住:“小秦,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有钱。”
秦淮茹心道:你有个屁钱,老娘就差掘地三尺了,也没翻出什么钱来。
于是便说道:“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何大清不肯放过她,说道:“就是像伺候易忠海一样伺候我那件事。”
秦淮茹道:“瞧您说的,我啊,对待老人都一样,我婆婆、一大爷还有您,都是一视同仁,还能分出彼此厚薄来吗?”
何大清冷笑:“不见得吧,那我怎么不见你拉着我进菜窖啊?”
秦淮茹闻言,脸都白了。
何大清还在那里说着:“小秦,我也有钱,而且我身体比老易好多了。”
秦淮茹怒骂:“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您要再说这种话,别看您是傻柱的亲爹,我也得让傻柱把您赶出去!”
何大清闻言笑了笑,说道:“不见兔子不撒鹰?好,有心计!”
秦淮茹恍若未闻,把衣服一扔,出去了。
何大清自言自语道:“钱是男人胆,我啊,还得出去奔嚼谷去!”
过了没几天,何大清便在一家大酒楼找了一个主厨的活,便把傻柱也喊上,人家看在何大清的面子上,也没说什么,给父子俩开了五千的高薪。
因为何大清把工资全攥在手里,傻柱也就能带个菜,渐渐地,傻柱在秦淮茹心里的地位就慢慢下降了,反而是何大清的地位则日益上升。
秦淮茹又开始帮他收拾屋子、洗衣服,见了他是不笑不说话,一说话一双桃花眼就带着笑意。
有天,傻柱去菜窖拿白菜,上来的时候还说:“菜窖的门以前老吱嘎响,我还说得空儿修修呢,刚才我去看拿白菜,发现门竟然好了,奇怪了。”
何大清和秦淮茹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天何大清正在做菜,经理走过来跟他说:“何师傅,岐山包厢的客人说您做的菜好吃极了,想见您一面,您看?”
何大清喊过傻柱来接手,自己洗干净手,跟着经理过去了。
到了岐山包厢,
偌大的包厢,只有一个女客人,牛仔裤配长袖汗衫,一头短发很显干练。
何大清认出来了,保城会馆,就是她把自己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