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鸡店被封了,三大爷是痛不欲生,三大妈也是愁云惨淡,几个儿女一看三大爷出了事,都连忙颠儿了。
可屋漏偏逢连阴雨,正当闫阜贵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时候,小胡子带人走了进来:
“闫阜贵是吧?你的钱还不还?不还的话,赶紧把房子让出来,滚蛋!”
闫阜贵瞪着眼睛,问道:“怎么是你们?不对啊,我房子不是卖给你们的。”
小胡子一听,冲门外喊道:“进来吧,闫阜贵你看是不是他?”
闫阜贵看着进来的人正是他找的卖房的人,顿觉嘴里一苦,当时这小子比别人多出了五千块钱,所以才找的他,不想到底是坑了。
正在两人极限拉扯的时候,三大妈赶紧去找一大爷,说院里来了流氓土匪。
易忠海和傻柱一进来,正看到小胡子在恐吓闫阜贵。
闫阜贵一看见易忠海和傻柱,眼泪都下来了。
一大爷很威严地问道:“你们都是什么人?跑我们院里干什么来了?”
小胡子很嚣张地说:“我们是什么人你管不着,闫阜贵欠了我们五万五千块钱,说好一个月还清,今天我们是来要钱的。”
一大爷说:“欠条呢?拿出欠条来再说。”
小胡子刚把欠条掏出来,傻柱就要上前抢过去,小胡子一脚踹到傻柱肚子上,傻柱:“我尼玛”接着还要上。
小胡子把他喊住,说道:“你们再干这种没皮没脸的事,欠条也不用看了,债我们也不来要了,我们这就去法院,走正常程序,起诉你们,咱们法院见吧。”
一大爷看向闫阜贵,意思是他说的是真的吗?闫阜贵痛苦的点点头。
一大爷又看向小胡子,明显的底气不足了,但还是说道:“要账也不是这么要的,现在人病了还躺在床上,你们不能通融几天?”
小胡子:“几天啊?你要是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我们怎么办?”
一大爷想了想:“三天,三天之后。”
小胡子招呼人走了。
三大爷懦懦地对一大爷说道:“谢谢啦,他一大爷。”
一大爷:“你倒不用谢我,倒是这钱?”
三大爷想了想,说道:“我把炸鸡店兑出去,这房子和罚款就够了。”
一大爷见状也放心了,安慰了三大爷几句就走了。
谁知当三大爷去卖店时,根本就没人买了,因为三大爷把店的名声都给弄臭了。
三大爷找了一圈,不是钱给的特别低,就是压根不想接受。
三大爷慌了,于是便去找一大爷,一大爷沉吟许久,决定开全院大会。
一大爷怕三大爷搬走后,大院开始出现分崩离析的苗头,而且万一再搬进新人来,他易忠海不能掌控他们。道德绑架、控制大院,一大爷穷二十年之力,才确立了在大院里的权威地位。万一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让他功亏一篑,那养老大计危矣!
所以,一大爷决定召开全院大会,为闫老西募捐。
当傻柱挨家通知要开全院大会时,大家都震惊不已,多少年了没开大会了,这是出什么大事了?
晚上,中院,傻柱搬来八仙桌,中间坐着一大爷易忠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闫阜贵分坐左右。
大家散座在中院里,都有种梦回1960的梦幻感。
一大爷见人来的差不多了,拿着茶缸子duang、Duang、Duang地敲了几声,然后说道:
“今晚把大家召集过来呢,是因为三大爷家遇到难事了,欠了人家钱,房子就要保不住了。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是咱们大院的优秀传统。虽说现在开放了,可传统不能丢。”
二大爷接话道:“一大爷说的对,咱们院里一直以来在我们三个大爷的领导下,在我们的指导下,总算没出大乱子,可这几年,人心散了,都不服管了,结果这不就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