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傻柱还没起床,就被秦淮茹堵在屋里,
秦淮茹一边给他收拾屋子,一边说他:
“都几点了还不起?不上班啊,看你这屋子里乱的,我不来给你收拾,你这儿就得脏的跟猪圈一样!”
“姐姐,姐姐,我说你先出去行吗?什么事,也得容我穿上衣服啊。”傻柱坐起来,拿被子捂着胸口道。
“德性!你快点儿啊,我有正事跟你说。”秦淮茹说着便拿起脏衣服走了出去。
傻柱见秦淮茹出去了,立马爬起来穿好了衣服,来到院中洗漱。
秦淮茹给傻柱洗着衣服,看见傻柱出来洗漱时,便跟他说起棒梗的事。
傻柱听了秦淮茹让他把工作给棒梗,为难地说道:
“这真不行,姐姐,这工作我要没了,别说别的,就你们家晚上的饭盒可就没了。”
秦淮茹劝道:“傻柱,你看啊,你出赚外快,一天也不老少,上着班反而耽误挣钱。再说了,棒梗回城是大事,你把工作让给他,他还不得对你感恩戴德,同意咱俩的事啊?咱们结婚后,棒梗就是你儿子,肯定能给你养老。”
傻柱其实打心眼里看不上棒梗,至于和秦淮茹不清不楚,也是这么多年找不到合适的,只能跟她凑合,另外则是打心底里享受这份暧昧。这几天知道于海棠离婚了,傻柱本来就想着跟她接触接触,这女人是个势利眼,要是自己这食堂主任没了,肯定看不上自己。
于是傻柱拒绝秦淮茹道:
“不至于的,姐姐,还不到那一步,你先容我去黑市问问,万一能买着岗位呢?”
秦淮茹也是急了,流着泪说道:
“怎么找啊?哪能那么容易就找着了啊。傻柱,我说话你是不愿意听了是吧?现在政策一天一变,万一哪天不让接班了呢?你有手艺,在这四九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就算出来也饿不着。你就这么狠心看着棒梗在乡下受苦?”
这时易海中也出来洗漱,看着秦淮茹和傻柱在那里拉扯,于是也上前劝道:
“柱子啊,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做人不能光想着自己,不能太自私。要先讲奉献,后谈享受,就拿棒梗这事来说吧。你想让棒梗感恩,你得先对得起棒梗、先帮过棒梗吧?就你这样扣扣索索的连一个工作都舍不得让出来,你凭什么想着让棒梗心甘情愿地喊你一声爸?”
易忠海顿了顿,又问道:“柱子,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傻柱急了:“没有,别瞎说!”
易忠海:“没有?不见得吧,你和于海棠的事可是在厂里传得沸沸扬扬啊,你敢说这里面没有事?”
傻柱:“一大爷,您别瞎说啊,我是在食堂给于海棠多打过几勺菜,可我那不是看着她刚离婚,一个人在厂子宿舍住着不容易,发善心嘛!”
秦淮茹听到这里却不干了,心道老娘鱼塘里的鱼你也敢惦记,心里早把于海棠骂了一万遍。然后跟傻柱撒泼道:
“好啊,傻柱,我说你怎么推三阻四的,原来这是找着更好的、更年轻的了。”说着眼眶一红,说道:“傻柱,你既然有更好的,我也不缠着你了,也没有再逼你把工作给棒梗的道理,我再给你洗这一次衣服,从此咱俩一刀两断。我秦淮茹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你放心,我绝不缠着你。”
秦淮茹一招以退为进,把傻柱打懵了,他急的直跺脚。
易忠海这时又上来助拳:
“柱子,你看你干得这是什么事?你就非得把一个好好家搅和散了?就非得辜负秦淮茹的一片痴情?你这么做和许大茂有什么区别?”
傻柱一听一大爷拿自己跟许大茂相比,当时就急了,说道:“一大爷,咱可不带这么打比方的,许大茂算什么东西?我这人吃醋不吃姜(将)……”
恰好此时许大茂从外边放电影回来,正推着车子走到中院,闻言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