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闻言,看了傻柱一眼,问道:“真不让回城了?”
傻柱便把今天在食堂和厂长办公室见到的事又从头说了一遍,然后分析道:
“你想,这李俊刚回来,连对象还没有呢,他买什么婚房?这是提前得到消息,想提前布局。”
秦淮茹问道:“不对啊,那等消息公布了,房价不是更便宜?”
傻柱笑道:“要不说你傻呢?这四九城房价为什么不高?因为有价无市啊!别管你出钱多出钱少,房子没有那么多,你有什么办法?既然钱多钱少都买不到,那谁会去抬高价,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所以这些年价格上不去。等消息公布了就不一样了,到时候房源一下子多了,难免不会有人下场,到时房价你一抬、他一抢,这价格不就上来了吗?”
秦淮茹闻言点头:“那倒也是,这李子够精得啊。”
傻柱:“是聪明,不过比我还差点儿。”
秦淮茹一个白眼:“德性!”然后又着急起来:“那棒梗怎么办啊?”
傻柱看了一大爷一眼,然后说道:“别着急,回头我托人买一个,放心,怎么也得让棒梗回来。”
半夜,菜窖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持续了一分钟的时间,就听见一声长叹:“唉,老了,以前都五分钟的。”
又有女人娇声安慰道:“这是太紧张了,下次找个安全的地儿,就好了。”
正是一大爷和秦淮茹,至于两人在干什么,就不知道了。
完事儿的一大爷系好腰带就好回家,却被秦淮茹一把扯住:
“一大爷,您先别走啊,我这不还有棒梗的事儿找您商量呢。”
一大爷道:“棒梗的事儿,傻柱不是说了他想办法嘛?”
“他哪靠得住啊,浑身上下就一张嘴。”说着,秦淮茹把一缕头发拢到耳后,无意间露出的白皙的脖颈,让一大爷一阵火热。
他按抑下这股冲动,说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泫然欲泣的说道:“一大爷,你徒弟东旭走得早,贾家就剩了这么一根独苗,棒梗他就是贾家的天,他要回不来,对我来说天就塌了……”
一大爷打断秦淮茹的情感攻势,语气也冷了几分,问道:
“你是怎想的,只说,别弄这些弯弯绕绕!”
秦淮茹见一大爷严肃起来,也收起自己娇滴滴的媚态,说道:
“一大爷,这些年您接济我们家,半夜送白面、棒子面,咱们就算一个月送四回,这些年下来,来来回回也几百次了吧?”
易忠海眼露寒光:“你威胁我?”
秦淮茹;“哪能啊,您可是咱们院的道德楷模。这自从隆老太太走了以后,您差不多也算这院子里的老祖宗了,我哪儿敢威胁您啊?我就是想您看在我也服侍你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照顾照顾棒梗?”
易忠海沉默不语。
秦淮茹乘胜追击道:“一大爷,您放心,只要您答应了我,我让棒梗认您当干爷爷,给您养老。”
易忠海心想这娘们这是要跟自己摊牌啊,就像她说的,自己是院里的老祖宗,靠的不是年龄和辈分,而是名声和依靠道德绑架带的威望,真要是和秦淮茹鱼死网破,自己这辈子就完了。但把工作让给棒梗?开什么玩笑,自己老早就看出贾家一家子都是白眼狼,自己不过是以利诱之、以威压制,逼他们给自己养老。要是自己没了八级钳工的身份,就像狼王没了爪子,立马就会被小狼一哄而上,吃个干净。
想到这,易忠海语气缓了下来:“淮茹啊,我知道你心里着急,可是你是越急越出错,咱们不是原来商量好了吗,我帮忙照顾你们家,等我老了,傻柱挣钱,你照顾我,等我死的时候把存款和房子都留给你,对不对?”
秦淮茹点点头。
易忠海接着说道:“你看你也快四十了吧?傻柱比你小两岁,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