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在越国停留多久,而是一路从小道潜回楚国,一路上我都在祈祷阶玉能够迟些动手,起码给我们时间撤到安全地带。
走了一天,车劳马顿的回到楚国东部的边陲小镇,我整个人都放松了,起码不用担心政变而被牵连。
找了家客栈稍作歇息一晚,终于可以洗个热水澡安安心心的睡个好觉了,一路回来马车都要把我颠散架了,不知道大善人感觉如何,这般想着,我跟着大善人来到他的房间。
思来想去我还是只能攀附于他,他帅气多金、才华横溢,又经常列国之间游历,届时依附他来收集信息,后面再伺机而动找机会脱身。
于是我殷勤的帮他收拾了一番。
他有些诧异我的主动,一边不动声色的看着我一边准备脱下鞋坐到榻上。
我忙制止:“我来我来。”
我跪在地上,将他的脚抱过来放到自己的双膝上,帮他脱下脚上的鞋子,并头放在一边。
又去要了水,端来给他净了净手,然后用娟帕给他擦了擦,他的手骨节分明,比我的手还要修长,手背上青筋可见。
这好像还是我第一次摸他的手。
“还没擦好?”被他一提醒,我忙放下捏着他手指的手,随便擦了擦放了下来。
“主公,现在是否困乏?”我试探性的问。
他闭了闭眼,扭动了下脖颈:“将我的书简拿来。”
“遵命。”
我又出门找到末及,末及今夜与我同屋,我们老相熟了,所以与他同屋我倒也不排斥,反正都是倒头就睡。
这家伙帮我拿来竹简后,笑嘻嘻的说:“你待会进去问一下主公,是否需要找位姑娘解解乏。”
解解乏?是我想的那样吗?
也是,做着跨国军火生意的景太傅怎么可能在舟车劳顿后没有女子解乏呢。
只是令我好奇的是他为何还未婚娶,虽然他是在母亲守孝期,可很多达官显贵、宗亲贵族并不会完全遵守守孝期内的规矩。
所以,我还是去问问吧,虽然这让我有些难以启齿。
我将末及递来的竹简拿进去递给大善人。
他没有看我,而是接过来,翻到后面卷起来,单手拿着认真的看了起来。
其实我从未留心过他看的到底是何人所著,里面讲的是何内容,我没有心思在他身上投注过多的关注。
但是如果我想利用他去陪我完成我的任务,就得多去了解他的喜怒哀乐和兴趣爱好。
“主公看的是何书。”
他看了看我:“你想知道?“
我点了点头,这或许是我们拉近距离的机会。
“哪天我不看时,你拿去好好研读吧。”说完便不再理会我。
亲近失败。
我知道读书时打扰人不好,可我还是问出了末及的话。
“主公既然乏了,是否需要替您找一位姑娘来弹弹琴呢。”
他没有抬头,继续手执竹简,我有些尴尬,准备再提醒一下。
“你要是乏了便找一个吧,待会我让人送去你的房间,正好你和末及解解乏。”
啊?我没有听错吧,他是不是没听懂我的意思,让人家姑娘去我和末及的房间?
虽然我也是个女子,可我现在是个爷们啊!
“那个,主公,您是否误会了,我的意思是给您找个姑娘。”
“出去。”他清冷的嗓音飘来,里面的寒意摄人心肺。
此地不宜久留,我老脸通红的滚出了房间。
末及看我进来殷勤的追问怎么样。
我捣了他一拳,力道不是很重:“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偷偷摸摸的把门关上,然后拽着我坐到榻上,摸了摸头笑着说:“你说主公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何出此言。”我也八卦的明知故问。
“就是......”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