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经历了三个多月的乡下知青生活终于又回到了大善人身边。
大善人殷勤的将我请上他的马车,进行了一番嘘寒问暖的问候。
这次子居没有来,而是末及带着大善人及车队而来。
此时末及带领众人装卸好粮草来向大善人知会一声。
“主公,粮草已经装备妥当,是否即刻出发。”
“出发吧。”
然后我们与陈伯他们一一道别。
喜强忍着泪水对我依依不舍,转头对陈伯说想要跟我一起走。
我正要拒绝,陈伯首先呵斥了她:“成何体统。”
二黑则冲我嘿嘿的笑,虽然结果是我离开了,他也有机会单独和喜相处,然而我却不是逃走,他也不一定能够博得喜的芳心。
今晚的星星格外多,照亮了我们前进的路。
我神色晏晏,想到自己累死累活的筹划,到头来竟是他们两头得利,只有我一个人苦哈哈的还自以为计划完美。
当下也懒的知道这是要回楚国还是去越国都城,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混混沌沌的便在车上睡着了,难得大善人慈心大发的没有问话也没有训斥我此时的无理。
一直摇晃到天蒙蒙亮我才醒,我揉着双眼看了看透过窗帘射进来的晨光,再看看马车内的布置,好像前面三个多月的劳苦经历并不存在一般,醒来又是在马车里,与大善人面面相觑。
“醒了?”大善人看我迷蒙的双眼扫过他,悠哉的说道。
顺势将陶罐中的麦芽糖放了一颗入口,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这是在挑衅我,曾几何时他便开始捉弄我了,我好似是他养的宠物一般。
高兴了顺毛摸两下,不高兴了扔那里任由我自生自灭,想起来了又跑来把我拴起来还要问我知不知道错了。
只能怪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次又被他给拿捏了。
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我还有我的事要去做,一直跟着他这算何年是个头。
“怎么不说话,在生我气?”
“不敢。”
“行了,我知道你此时一定在那咬牙切齿,基于你此次立了功,回头给你赏钱留着娶媳妇吧。”
“在下没什么好气的,一切皆是我自作主张、咎由自取,至于娶妻之事在下暂时没有想过。”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那我要怎么说,谢谢你把我从贼窝里救出来?谢谢你为我终身大事着想?
“在下确实没什么意思。”
“呵,还敢顶嘴了。”
此时末及的声音传来。
“主公,已经到了。”
我不情不愿的下了马车,也没心思替他搭把手啥的,那个大个男人还那么矫情。
映入眼帘的是一处隐秘在树林里的军营,末及正在指挥仆从将粮草搬运下来,他们配合默契,交接的很是顺畅,周围都是拿着长茅砍刀的兵卒。
他们训练有素,沉默不语,按着指挥的头领的指令有条不紊的运转粮草。
这是什么情况?
谁要和谁打仗?
然而接下来的操作又令我大开眼界。
只见粮草搬完后,车辕上居然还有一堆泛着银光的刀戈、其中还掺杂着一些青铜短剑!
难道这也是土匪村运出来的?莫不是这些兵器都是铁匠所铸!
所以他们本来就是早有预谋,而我只不过是其中的一颗棋子!
此时有一穿着铠甲的官兵来指引大善人,大善人显然是轻车熟路,示意我快点跟上后,我们被带到一处兵帐内。
兵帐里的上手端坐着的竟然是阶玉!
他的下手端坐的是数月不见,,傲慢无礼的薛纵。
我跟着大善人落了坐。
“太傅果然没有食言。”阶玉看到我们温和的说。
“既然是我们说好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