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继续种植主人想要的粮草。”
我要是跟你走了,我岂不是又要落入那大善人的手里,万万不可,我还得独自前去阳城。
我得让陈伯出面才行。
于是二黑带着末及去篝火宴上,此时陈伯看到客人热情的很,忙让人将位置空出。
我又一次人傻了,因为我看到后面的马车的车厢中下来一个人,那人便是三月未见的大善人景安!
他没有变,依旧温文尔雅,剑眉凤目下是笔挺的鼻梁,那勾着一丝笑意的薄唇让我看的又是一阵恶寒。
他怎么会来,那我刚刚和末及说的话他岂不是都听到了。
只见他款款走来,对着陈伯做了个礼:“陈郡守,多日不见,身体可还安康。”
“安康安康,你看我,羊肉食得,这米酒也食得,哈哈哈。”陈伯健朗的笑声传来后,大家都热情的举杯痛饮。
我木讷的被二黑带到篝火旁的草垛上坐下,期间他还体贴的帮我切了二两羊肉,似在为他的隐瞒之举抱歉。
“我舍弟在此可有不听话添麻烦的。”大善人话锋转向我。
被称作陈郡守的陈伯又是一阵哈哈哈:“没有没有,相反如你所说,是个做实事的,你看,这稻米、农具、草鱼还有这叫什么来着?”他指了指麦芽糖的陶罐。
喜有些失落的说:“麦芽糖。”
“对对对,都是魏贤侄所做。”连称呼都变了。
大善人不客气的拿起一块切好的固体麦芽糖放入口中嚼了嚼:“嗯,还可以,以前倒是没发现他有这能耐。”
“景公子,你要把他接走,我都有些舍不得啊。”陈伯遗憾的说。
“实在是家中亲人等的焦心的很。”然后他转过头看向我:“魏何,你可愿回去看看父亲?”
我看着他谦和的笑只觉得酷暑的八月变得如此冰冷。
我能说什么,现在耍性子倒显得我不识抬举。
“陈伯,我在此多日一直麻烦您,在下也是真的想家了。”
“好吧,实不相瞒,我本想将女儿许配给魏贤侄,不知景公子是否抬爱啊。”
大善人看了看喜又看了看我,爽朗的笑了起来。
“恐怕要让陈郡守失望了,舍弟家中已订有婚约恐难两全啊。”
我眼瞪的像铜铃看向二黑,只见他避开我的目光头偏到一边喝酒去了。
我又一次人傻了,我这是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