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那个被绑在架子上奄奄一息的人形冷笑一声。
“江慕白,你现在什么都有了,何必折磨朕呢?难道说,朕藏起来这个东西,至关重要?那看来朕做的是对的,这辈子朕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看在咱们叔侄情谊的面子上放你一马,做的最对的事,就是将江家军的虎符藏起来!哈哈哈!”
说罢,文慧帝哈哈大笑,似乎十分痛快。
镇北侯阴冷的看着他,捏着长鞭的手微微泛青,似乎恨不得将对方大卸八块。
他还有用。
男人在心中安慰着,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本侯不会杀了你,挟天子以令诸侯这场戏还没上演,你还有大用处。”说着,他将长鞭挂起,准备离开。
刚走两步,忽而又想到了什么。
“你跟叶巧儿说了什么。”
“嗯?”文慧帝抬起头。
“你交代让她找什么了吧,本侯想想难不成是柳月?”
小皇帝勾唇一笑:“镇北侯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么,不妨猜猜我们两个做了什么交易。”
江慕白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冷声道:“
你不敢见虎符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所以顶天会让她去找柳月,可是陛下,你觉得本侯会让柳月活在这个世上么?”
“江慕白,那你就可以猜猜朕是不是豪赌之人。若是朕真得想赌,别说虎符,就算是玉玺,也给得起。”
镇北侯神色一变,撩开袍子转身离去。
对,不论他怎么布局,小皇帝会跟叶巧儿达成什么协议这件事他不知道。
若是文慧帝真得觉得这个人可以交托,也许同对方交换的条件便是让她带走虎符,若真是这样,虎符绝对不能落入程子期的手中!
一出密室的大门,他唤来手下低声问道:“那两个人现在在哪?”
那下人毕恭毕敬道:“回主子的话,今日去了一趟安府,直到晚上才出来。”
“安府?”
这倒是在他的预料之中,得了那令牌,对方第一个去的地方,必定是安府。
“将人给我盯住了,若是去了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一定要知会本侯。”
那下人愣了愣,垂眸似乎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说。”男人冷声道。
“昨日他们两个还去了一趟喜乐爷爷庙,呆了很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