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都交代了,至于来的那个人,这个掌柜压根就不知道。
程子期知道问了也是白问,随后闯进了小二的房间一顿搜刮。
又发现客栈本来的大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那大厨的行李中有南诏的书籍。
他一瞬间想到了江慕白,除了他不会有其他人了。
这一刻他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顺着叶巧儿他们住的那间客房的楼下,一路追寻踪迹,对方自然没有什么大的破绽,凭着一身敏锐的直觉,他找到了这处荒凉的院落。
还是晚了一步。
进门的一瞬间,他看到喝了什么软软倒下去的人,悲愤从胸口流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动手。
这位镇北侯功力似乎退后了许多,几次不在状态,接了一掌之后,人已被逼到角落。
“你给她喝了什么!”他大呵。
江慕白古怪的笑了笑:“程子期,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不过没关系,她已经将赤心喝了,今日就算我带不走她,她也不会记得你了。”
刚刚头痛症发作,镇北侯已然是硬撑,同对
方过了几招之后更是不敌,感觉到眼前已经出现黑斑,他怕对方发现自己的秘密,干脆的跳窗而出,飞檐走壁,不一会就没了踪迹。
程子期实在是关心倒在哪里的人,不再去追,连忙上前解开帮助自家娘子的绳子。
人昏睡不醒,他叫了几声,只得现将她带回客栈。
次日程家众人醒来,得知昨日惊险,尤其孙莲,十二分自责。
“都是我,睡得太死了,不然姑娘也不会被人抓走。”她抹着泪道。
男人一双眼紧紧盯着躺在床上的人,嘴上道:“不怪你,是江慕白下了药,没事你们出去吧,我来照顾她。”
几个小孩懂事的跟着姑姑出去,留下夫妻二人呆在房中。
“娘子,你一定要没事。”
躺在榻上的人没有一点动静,叶巧儿觉得自己好像大梦了一场,她赤着走在一片白光中,似乎能听到有人在身侧轻呼她的名字,可是只要一听到那人的声音,她便觉得心脏疼的厉害,人下意识的往光亮处跑。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手自始至终牢牢牵着她,体温格外的高,让她心生几分依恋。
我这是怎么了?我还活着么?她有些迷茫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