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叫了起来。
“姑姑!”
只见一沓子春宮圖摊在哪里,好生自在。
孙莲笑道:“姑娘,这东西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咱们为人妇这房中术就跟女儿红一样,都是要学的东西。”
“你哪里来的这东西!快拿走!”
叶巧儿木着身子,动也不敢动。
对方一脸坦然:“哪里来的,当然是买来的!老奴早就料到姑娘你迟早有这一遭,如今晚是晚了些,不过咱们勤学好问,定能学懂弄通,伺候好公子!”
见她得意的样子,叶巧儿哭笑不得,赶紧下床将这位姑奶奶请回塌上,将那春宮圖藏在了床底下,打定主意要让它落灰。
另一边看完了信的程子期脸色不太好看,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柳长琴这个女人。
“父亲已经收到家信,从荆州动身,不日就要回来了。”他冷声道。
冬升大惊失色:“什么?小的命人将大夫人院团团围住,她怎么将信送出去的?”
想到前几日的闹剧,程子期乌黑的眸子眯了起来。
“你以为宋兰英有这等脑子
下此毒手?”
“公子,你是说宋小姐害巧姑娘都是大夫人指示的?”
男人面若寒霜,微不可见的一点头:“声东击西,那日全顾着找巧儿,怕是让她钻了空子。”
“那下步我们要如何打算?”冬升问道。
程子期冷冷一笑道:“如何打算?既然父亲要回来,就让他回来。正好,有些陈年旧事,也是时候大白天下了。”
荆州同阳城相距百里,程武一行人快马加鞭不到三日便回到程府。
这日程子期邀容乐小世子同容王妃到程府做客,在大院中搭了戏台子,请来了阳城最好的戏班子,唱了一曲《鸿门宴》。
柳长琴也被请出了院子,压在了主座,她面容苍白看到“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之时,陡然站起身。
“子期!你到底要做什么?”
院内觥筹交错,歌舞载载,众人心思都在那戏曲之上,无人看到这一幕。
程子期单手将她压下来,重新坐在塌上。
悠然道:“怎么了母亲,容王妃同世子来你不开心?还是这桩戏你听的没劲?孩儿换一出戏,就唱《单刀会》,看看关羽如何挫败东吴计谋,一举得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