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巧儿觉得害怕。
她还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身子轻的像羽毛,又重的像灌了铅,动弹不得。
男人的手像是有魔力,游移到哪里,便是在哪里点燃了火,让她只能战栗。
“我……”
程子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坚韧的像是不折的树,柔软时则成了最顺滑的绸缎。
“巧儿……”他压抑的低呼。
“公子!”书房的门被猛的推开,冬升急匆匆进来。
程子期蓦然惊醒,将外袍一罩遮住了怀中的女人,目光凌厉的看向前方。
“出去!”
他声音低沉的可怕,冬升心下一惊,知道坏了,连滚带爬的退出门去,跪在了地上。
“公子饶命!”
叶巧儿脸红的像是上好的胭脂,挣扎的想要起身,只可惜身子软的很,推了几下反倒像是欲拒还迎。
被打扰了好事,程大公子极其不满,垂眸刚刚还满是戾气的眼睛瞬间柔了下来。
“做什么?不要?”
“登徒子!过分!”叶巧儿气道,总算在对方的搀扶之下起了身,身子却还酥麻的厉害。
“我亲自己的人怎么了?”程子期挑眉道。
“谁是你的人!”她别过头去,语气硬
邦邦的,耳朵却嫣红。
男人见了勾唇一笑,伸出手摸了摸那红彤彤的耳朵,压低了声音道:“今晚……去我房里吧。”
叶巧儿像是受惊的兔子,蹿了出去,头也不回的跑出了书房。
冬升愣愣的看着,没一会自家主子走出来,看着对方那双冰冷的眼睛,他心中哀嚎一声,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早不进晚不进,偏偏这个时候!
“怎么了?”男人生硬道。
冬升可怜巴巴双手奉上了信,低声道:“钟姑娘送来了信。”
程子期接过,没打开,眯着眼危险的上上下下打量跟了自己十多年的小厮。
在对方胆战心惊之中说道:“以后书房你不用进了。”
“主子!我错了!”冬升哀嚎一声,跪地磕头。
大爷看也不看他一眼,当着他的面甩上了书房的门。
落荒而逃的叶巧儿钻回了屋子,跟塌上休养的孙莲视线撞了个正着。
对方看着她微肿的唇,还有凌乱的衣衫,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怎么了姑娘?今晚公子来房里?老奴出去住?”
“什么!没有的事!不要乱说!”她急道。
孙莲捂嘴一笑道:“姑娘害羞什
么,这是人之常情。你和公子名正言顺,怕什么呢?”
“谁跟他名正言顺!”话刚说出口,叶巧儿才想起来,自己如今的确是他的通房丫头。
通房丫头是干什么的?通房通房,不就是解闺房之乐么?
想要刚刚那只点火的手,她的脸又红了三分。
难不成对方已经忘了一开始的交易?这个伪君子,还说自己是柳下惠呢!
此时叶巧儿已经完全忘了,当初程大公子坦坦荡荡的说过,自己只算是半个柳下惠。
孙莲见她女子含羞,煽风点火道:“姑娘可是不知道如何与男子承歡?”
“你说什么呢,孙姑姑!”她大惊道。
“姑娘,这房中情乐若是不懂,可容易失了男人的心。咱家大公子玉树临风,多少女子盼都盼不来!如今宋小姐被赶出程府,你是这听雅院的女主人,咱们要好好拿住公子才是。”
“说什么乱码七糟的,我不懂。”叶巧儿倒在床上用锦被捂住头,做起了缩头乌龟。
孙莲不再说话,在外面不知捅咕什么。
没一会,她人到了床前,一屁股坐下,不知将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塞进了被乎里。
叶巧
儿一惊,坐起身刚刚要斥责她腿还没好利索,不要到处乱走,看到自己怀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