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小春子,……”
白苗苗掏掏耳朵,“大骏子,你行不行,火都要灭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王骏加大了火力。
“那个……”他找补道,“小春子,六根清净也是福气,至少没有春天的躁动。”
白苗苗听不懂,“太后那种躁动?”
王骏:“!”
王骏眼冒绿光,“好小子,同辈中人哪!悄悄告诉你,太后才芳龄三十五。”
白苗苗了然,“哦,怪不得动不动就骂娘。”
“这你就不懂了。”王骏一拍大腿,“她是东施效颦。”
白苗苗:“!”技多不压身?
王骏见她没追问,急道,“你猜学的谁?”
白苗苗兴趣缺缺,“谁?”
“说出来吓你一跳。”王骏神秘兮兮,“不过你还太小,不一定知道。”
白苗苗很敷衍,“快说快说。”总不能是大家闺秀大有来头。
“芙!蓉!圣!手!”王骏一字一顿。
白苗苗:“?”
“哎呀,苗知意!”王骏眨眨眼。
白苗苗:“!”
“镇南王妃。”王骏贴心补充。
“咳咳!”白苗苗呛住了,“你说谁?”
王骏却摇头晃脑,“这个说来就话长了,那都是上一辈的恩怨,还是皇家秘辛,不可说,不可说呀!”
说罢,绝口不提。
白苗苗摔勺,“……”说话没下文,你才是太监吧!
她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连带着这道炒年糕也……糊了。
沈眠吃了一口就皱起了冷峻的眉。
王骏推诿道,“小春子曰,糊了别有风味。”
白苗苗不服气,“小春子没曰过。”
“呵!”沈眠轻敲碗沿。
俩怂狗子立即缩成一团。
好在别的菜尚可。
单是炸香椿、香椿炒鸟蛋这道野味双吃,足够征服味蕾。
沈眠多添了一碗甜糯的红薯粥。
是夜,白苗苗睡得正酣,被一道惊雷给炸醒了。
她抱紧自己的小被子,刚准备继续睡,耳边传来一声闷哼。
又一声。
白苗苗坐了起来,揉眼看向了大床。
摇曳的烛光下,睡姿端正的男子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
困猫瞬间清醒。
她一个箭步蹿上床,搭手把脉。
“积食!?”白苗苗郁闷,敢问王爷你几岁啊?
只纠结了一秒要不要兴师动众,她从荷包里拿出了两颗药丸。
吃力地将人扶起,就着半盏残茶把药灌了进去。
伸出小爪子在那冷峻勾人的面颊捏了捏,白苗苗打着哈欠爬下床,去自己的小窝继续睡。
细微的小呼噜响起后,沈眠睁开了眼。
清雅薄唇刚噙着一抹淡笑,腹中就传来一阵巨响,然后就是绞痛。
沈眠:“!”时隔多年,小家伙这医术,还是如此邪门……
又一个微雨的清晨。
白苗苗悠悠醒转,总觉得自己昨晚好像又忘了什么。
懒腰伸到一半,她对上了一张虚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