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贵女当即表示,她们也想要王爷不要的手帕。
那眼神,恨不得上手去抢。
只是她们太过矜持,手帕到底还是被白苗苗给重新装进了荷包。
经过这个小插曲,御花园之行变得有些微妙。
本该缠着,咳咳,陪着王爷的两个花蝴蝶,却一直绕着小内侍转。
白苗苗被烦的不行,悄咪咪地站在了沈眠很近很近的位置。
沈眠放慢了脚步。
俩贵女脸颊绯红,觉得小内侍可真坏。
故意将她们往王爷身边引。啊,王爷看我了。王爷又看我了!
白苗苗心满意足地逛了整个御花园。
离宫时,还收获了俩精致荷包。
在马车上,她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那丑不拉几的荷包给换了。
感觉腰间顿时贵气起来,就是颜色深沉了些。
“拿来。”沈眠伸手。
白苗苗护着自己的腰,“王爷不缺荷包的……吧?”
男人倾身过来,食指勾走了她那只破旧的荷包。
白苗苗后知后觉,为时晚矣。
玉白矜贵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荷包,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了小几上。
一方油腻腻的手帕、一双脏兮兮的袜子、一包不明物。
白苗苗捂脸。
沈眠掩鼻。
她赶紧将东西一股脑儿塞进了新荷包。“王爷,把那荷包扔了吧。”
沈眠:“……”所以,不是荷包特殊?
那他昨晚的衣服,从哪里拿出来的?
他不动声色,将旧荷包随手扔到了角落的匣子。
回到府邸,已是夕阳西下、落霞满天。
沈阔恭候多时,笑着上前请安。“皇叔日安!”
“嗯。”沈眠淡淡点头。
水润少年郎看到春意,笑意更浓。
“我家春意不知礼数,叨扰皇叔了,我这就把人带回去好好教训。”
白苗苗看到了救星,高兴得直蹦,“爷,想死小的了!”
眼看俩人要拥在一起转个圈圈。
王验一把拽住小东西,二话不说,将人给拎进了摄政王府。
白苗苗:“!”
沈阔:“!”
沈眠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少年郎,惜字如金,“你懂?”
沈阔泪奔,“懂?懂……了?”
沈眠颔首,“有空常来吃饭。”
沈阔抹了一把眼泪,“哎?”
“哎!”他笑出了两个鼻涕泡儿!
门内的白苗苗:“……”
“春意,你好好干啊!”沈阔还嫌她不够扎心,“有时间来串门呀!”
得,这是彻底将她转手了。哎,小内侍,命如草芥又如浮萍哪!
白苗苗眼神幽怨,默默给沈阔点了一根蜡。
一行人穿过前院行至花园,炊烟袅袅。
沈眠长身玉立,淡声点餐,“来一份牛肉羹。”
四处张望的白苗苗一个不察,撞了上去。
“啊?”她泪汪汪揉鼻子。
然后想起她中午被迫吃下的那一碗。
羹当然好吃,只那碗是用过的。
白苗苗很愉快地建议,“酸菜鱼再来一份?”
“可。”沈眠抬手,摘下了小矮人头顶的一朵落樱。
众侍卫:“!”
白苗苗蹦蹦跳跳往厨房奔去。
沈眠叮嘱,“再稍微清淡些。”
白苗苗未回头,摆摆小手,“好咧!”
厨房内,王骏请走了胖墩墩的御厨,亢奋地给小厨神打下手。
王骏:“小春子,牛肉羹能多做些吗?”
王骏:“小春子,酸菜鱼能多做些吗?”
王骏:“小春子,我薅了把树苗,可香了,你看能吃吗?”
王骏:“小春子,我掏了十几个鸟蛋,你看怎么吃?”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