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往前走,走到粮仓的正门时,敲了敲门,“韦总,你们还好吗?”
不一会儿,里面响起一个沙哑的男声,“我在,你是?”
“我是褚非悦。”
“褚总?”韦总的声音里满是惊讶。
“是我。你和黄经理都还好吧?”
“我们都还好。”韦总说着坐到门后,压低声音说道:“褚总,我当时就一个人过来跟村长谈给他们补偿款的事,这事儿余夫人那边有明确的政策,不能因为天气的原因亏待了村民们,少量的补偿和慰问金虽然没多少钱,也是一份心意。先前都谈的挺好的,后来就突然跑出来几个人,对着村长和村民们大骂,还砍了村里最老的一棵桑树,嘴里还嚷嚷着诚运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没提供蚕茧还厚着脸皮收慰问金。”韦总想到那个时候一度混乱的场面,他还是觉得头皮发麻,“那些人砍了树之后就跑了,村民们被气到了,就把我和我的车关了起来。小黄来谈的时候也被关起来了。”
褚非悦问道:“黄经理也是一个人过来的?”
“小黄带了个助手,两人都在这里面。”韦总说道,“我们三个人合计了一下,发现我们三个人的言语和行为上并没有激怒或刻意恶化双方关系的情况,只有那些砍树的人出现得莫名其妙。”
“宁城分部这边近期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吗?”褚非悦问道。
她也更倾向于有竞争对手在挑事,不然韦总一个人来,黄经理第二次过来的时候也只带了一个助理。
韦总要是真心想闹事,会不考虑全身而退的办法?
再说了,也没几个带脑子的人跑到别人的老巢挑事。
智力正常的人,没几个这么缺心眼的。
韦总想了想后,说道:“有好几家在跟桑蚕村接洽,想要得到桑蚕村供应的蚕茧,村长和大部分村民都没同意,但难免没有小部分村民因为利益心动了。不过能确定大部分的村民是站在咱们诚运这边的,诚运跟他们合作了几十年,在大事小情上都没让他们吃过亏。就算目前有新公司的姿态放得很低,也没人敢拍这个板让村里换合作方,怕日后吃亏。我想竞争对手正是利用这一点,才在我过来的时候找人砍树。我当时处理临时发生的事情也有一定问题,不然事情不会闹到这个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