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价自然网上去。”
方长暗自算了下身上盘缠,拿下包裹拎出钱串:“来二十提吧。”
“好嘞~!”
见到生意做成,掌柜的很兴奋,转头便去打酒。
由于酒价比照以往有上升,这家小酒馆的生意冷清了些许,甚至有方桌空着,这导致酒馆里盛放卤味的大盆,内容也单调了许多。唯一不变的,就是酒馆外面顺墙根戳着,用大碗喝最劣质掺水酒的闲汉们,毕竟虽然味道淡了,但还是一文钱一大碗。
掌柜的迅速打完二十提,收好漏斗和酒提,将酒坛盖子重新盖上,才准备将葫芦重新递给这位白衣负剑的顾客。
他心下有些疑惑:虽然打了二十提酒进去,但这葫芦分量似乎增加的不太对。
不过生意在前,没时间想这些,酒馆掌柜很快将葫芦递给方长,顺便在其转身离开时喊道:“客官,以后常来呀~!”
出了酒馆门,方长揭开盖子灌了一口,才将葫芦重新系回腰间。
这个浅黄色外皮,银片镶口牛角为塞的酒葫芦,本生长于他常行早课,吞吐灵机的大石旁,又被他亲手炮制做成酒器,常年带在身边。灵机浸润之下,早已经不是凡品,里面容积巨大,但外观可爱,分量轻巧。
下山以来,方长每到一地,便在那里酒馆给葫芦中加些高粱酒。
他并不嗜好此物,只是当寻常饮料,故而装进去的总比喝掉的要多,里面已经装了不知有几缸酒,这花费了他带下山的大部分盘缠。
在镇上转了转,用剩下的钱买了几个伏虎饼,方长离开虎桥镇,朝北行去。
回仙栖崖,从林溪村上山最为合适。
以方长的脚力,十里路程转瞬便被甩在了后面。
刚刚他所乘马车曾经路过此处,但上车时,车马行并不提供在此处下车的牌票,方长也就选择守规矩,没有叫停马车耽误其他乘客的时间。反正他既不在乎浪费时间,又不在乎多走路程。
林溪村倒是有些变化。
几家人重新修了房子院落,替换掉了原本摇摇欲坠的屋子,但最大的区别,还是遍布梯田的山坡上,多出的几亩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