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熙月被他一抓,忽然醒了。
“你这厮!又害得什么病!却来欺我,抓的这般疼!”
柳熙月怒声大骂,又把徐子凡吓了一跳。
他这一抓,正中要害。
女人那物件,与男子不同。
虽然生得饱满,但经不住大力扭扯的。
徐子凡急忙松了手,又笑脸赔着不是。
柳熙月咬着牙,解开长裙,又解下抹胸查看。
只见傲峰上两只手印子,已经红了。
“贼冤家!你又犯的什么病?”
柳熙月双手轻抚在胸前,怒视着徐子凡。
徐子凡心跳不止,担心抓坏了柳熙月,那就是大罪了。
他只好又贫嘴说道:
“娘子,那虎鞭汤着实厉害。昨晚喝的,到现在心里也好似猫儿抓一般。
方才我看见娘子娇艳欲滴,把持不住,便做出这兽事来!那汤,以后我不喝了。”
柳熙月见徐子凡说得也有几分理,便又重新穿戴起来。
瞪着眼睛呵斥:“你这贱手,弄得人家好生疼痛。今晚,定要报你这一抓之仇!”
徐子凡心如死灰,哀求道:“娘子,饶过相公吧!让老牛歇息一日。”
柳熙月又侧身睡去,懒得再做理会。
徐子凡只好也挤在床上,从后面紧紧挨着她。
右手拉开裙带,探进去轻轻抚摸着受伤之处。
一边尽力讨好她,一边附耳低语道:
“娘子,先莫睡,说会儿话。”
“嗯……说罢。”
“娘子,为何执意要我做官呢?”徐子凡单刀直入。
“做官有甚么不好?难不成……你一直要做个低贱的赘婿?”
徐子凡一听“低贱”二字,心中不悦,手中便多使了几分力气。
“啊哈……相公轻些,疼。”
“做官有什么好?忙的跟狗一样不说,还要背井离乡。
莫不是……你想把我支开,然后去寻新欢?”
柳熙月闻言,气得牙齿打颤。
本想转身来打徐子凡,凹凸之物却被徐子凡抓在手中,转不过身来。
她只好用脚向后蹬了徐子凡几下,娇嗔道:
“你既是如此说,今后我便跟着你,形影不离。免得你一阵阵的无名醋,吃得我心烦。”
“这……”徐子凡竟一时语塞。
唉,前世单身无人伴,今朝恋妻如狂魔。
只是,这种甜蜜无间,能不能长久?
对现在的徐子凡来说,与其说是他突然出现在柳熙月的生命中,
不如说是老天突然开眼,赐了他一个白富美。
久旱逢甘霖啊!
徐子凡怎能不恋妻?
只是,今后柳熙月跟紧了他,那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这乾朝的勾栏瓦舍,他都不曾去过的。
那里面的歌声,清纯动人。
琴瑟交响,一派迷人之景象。
唉,日后便不再恋妻如斯了,像个馋奶的娃儿一般。
大千世界,出去走走,也是极好。
徐子凡心中遐想,手中并不停歇。
柳熙月忽然轻哼起来,鼻息急促,转身拦腰去抱他。
坏了,撩起火了!
徐子凡猝然跳下床来,抓着鞋子就向外面跑去。
身后传来焦躁的喊声:“相公回来……”
徐子凡不敢回头,蹲坐在门口的木门槛上,穿起鞋子。
紧紧掩上门,扭头走了。
不是他无情,而是老牛有苦难言啊!
那些没有结过婚的单身光棍儿,怎知其中艰难?
自从他穿越以来,那一日,他没有耕耘?
保命要紧,来日方长嘛!
徐子凡拉着白马出了门,跨马向南奔去。
他想去看看王小三,这小子嘴贱,挨了一顿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