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接,笑道:
“娘子,你说我像猪?”
“像,像一只大公猪。”
“晚上呢,像不像公猪?”
“晚上……前几天像,这两天又不像了,成了一只病公鸡。”
病、公、鸡?
这样骂一个男人,简直是奇耻大辱!
艹!这怎么能忍!
徐子凡一怒,当街就要行凶。
柳熙月惨叫一声,惊恐万状。
急忙推开了徐子凡的魔爪,求饶道:
“相公住手!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看了去,再没眼见人了!”
徐子凡嘴一拧,故意恐吓道:“再敢蔑视相公不?”
“不敢不敢!相公是狼、是虎,是那江中的大蛟!”
徐子凡笑道:“怎的?你不觉得我像龙吗?”
此言一出,柳熙月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
她一把捂住徐子凡的贱嘴,几近哀求道:
“好冤家!你莫要害了我!千万不要再说胡话!切记切记!”
徐子凡一愣,忽然警觉。
龙,那是帝王专用。
自己比作龙,那不是要夺狗皇帝的宝座儿吗?
嗯,今后的注点儿意。
万一在别的地方说漏了嘴,那后果不堪设想。
回到家中,柳熙月去安排护院们的事情,徐子凡回到厢房,倒在了床上。
累啊!
现在他有点害怕天黑……
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午后,他被饿醒了过来。
中午没吃东西,怎么没人叫他吃饭呢?
站在院中,看见小红提了一个木桶,在浇花。
她一身青衣,和小青的装扮一样。
头顶也是两个高高的环髻。
身体发育良好。
她十六岁,比小青大一岁。
看起来却很成熟,又更加稳重一些。
如果,她们两个是通房丫鬟,那该多好!
唉,想啥呢?
赘婿别想了,没可能。
徐子凡眯着眼,坐在台阶上的一张木凳上欣赏着,院子里面的月季花。
入秋不久,月季正在怒放。
小红手拿一个木勺,一勺一勺地浇花。
刚转了个身,眼睛就对上了徐子凡赏花的余光。
她的眼皮带了一点自然的微红色,勾人的紧。
难怪叫小红。
“姑爷。”小红双手合拢,双腿微蹲,行礼。
“小红,你站过来一点,我问话。”徐子凡朝她笑了笑。
小红放下木桶,低头走了过来,站在离徐子凡两米远的地方。
“小红啊!多大了?”
“姑爷不是知道吗?刚满十六。”小红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着头。
“喔,连日来太累,忘了。嗯,不小不小。”
“姑爷,没事情我去浇花了。”
徐子凡起身,走向她。
小红后退了一步。
“别躲啊,我问你,今天怎么不喊我吃饭啊?又饥又渴的。”
“是夫人不让叫的,说你太辛苦了,先好好睡一觉。”小红又退了一步。
徐子凡离她已经只有一米距离了。
“夫人在哪里?”
“夫人吃过饭,就去了跨院,跟萧护院在一起。”
“这么久……”徐子凡皱眉。
“嗯,有一个时辰了。”
“艹,说我是病鸡,难不成是跟姓萧的有一腿!”
徐子凡一把抢过小红手中的木勺,怒气冲冲地向跨院冲去。
小红望着徐子凡的背影,口中喃喃低语:“姑爷有病吧……”